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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nnel: 大學生活 –輔仁文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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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ou are dead, Smarti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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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真心覺得叶璐珊幾靚~ 我睇哂佢嗰幾十張靚靚相~

有人話叶係紅底,萬萬不能容許中共滲透校園;有人又話人地過去參與嘅「課外活動」唔代表啲咩,唔得咁樣封殺人…

作為一個終日流連fb嘅閒人,隨手去兩個內閣fb行左個圈。

 

 

一個內閣將政綱link置頂,所有post都係中英並行,全部好informative——包括Central Campaign時間地點、諮詢後嘅相應回應同行動等等。悶就悶啲,但正氣,好正氣。回應社會現況嗰啲,其實都幾好睇,有意思。

 

 

另一個內閣就將明報新聞報導配叶美女圖置頂,掃落去最新嘅post第一個係為2000 likes歡呼,之後三連環直落係有叶美女大頭嘅新聞(有兩篇仲要重複嘅,分別係在於直接share link定quote full text),唔知仲以為係啲弱雞經理人公司初出道𡃁模嘅page。之後就係Happy Hug條片,中心思想係做大學生要開心快樂正面。再掃落啲係啲膠報式文字:「風,你可以吹倒我們的易拉架,但你吹不倒我們的信念與鬥志!」。再落多一個post終於見到幾句競選宣言喇:「爭取民權的路程艱巨,我們要互相扶持;政治現實令人悲觀,我們要保持樂觀,Smarties會陪伴大家一直走到最後!」Excuse me?! 政治現實令人悲觀,咁係咪應該想辦法扭轉個政治氣候呀?針對個政治現實,參與政治抗爭,咪有機會令個政治環境不再悲觀囉,咁大家咪happy together囉。令人悲觀、變得犬儒嘅唔單止係個無動於衷嘅冷血政府呀,仲有啲「民主同路人」呀。自quote今朝幾句:有啲人講既「犬儒」,係講緊大家會覺得「做啲咩都對抗唔到強權架啦」,呢種消極心態當然要避免。但而家我講緊嗰種「犬儒」,係已經有唔少人覺得「做啲咩都改變唔到啲膠人事膠抗爭架啦」。前者係對敵人不抱寄望,後者係對「自己人」徹底失望,你覺得邊種可悲啲?邊種令人悲觀啲?

 

就算唔睇有冇紅底人士滲透,單睇兩個內閣fb,從communication嘅角度睇,邊個想做實事,邊個玩泥沙,一目了然啦。老老實實現代人唔係個個會認真睇好多字(仲要係參選政綱呢啲訊息量龐大嘅文字),最常見嘅做法就係隨手碌兩碌,望落去好似幾pro就當住佢用心做嘢先,有興趣有心機至慢慢了解。個開心內閣真係好樂觀呀,參選唔推自己政綱都仲咁有信心可以為人民服務。

自己內閣政綱都唔擺,一味喺度推十個閣員嘅其中一人嘅新聞,但又話人抹黑話人插。將競選焦點由群體轉去個體、由政綱/工作內容轉去出身背景甚至花邊新聞嘅,係你地自己呀醒目仔醒目女。

 

You are dead, Smarties. 但我都會對你地說聲加油。一定要保持樂觀,抱抱。

 

眀峯 fb:

 

Smarties fb:

 


究竟邊個咁神通廣大知道馮敬恩嘅外公係共產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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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港大學生會選舉出奇地花生一籮籮,日日追學苑同Campus TV嘅報道追得好辛苦。嚟到Central Campaign(中央諮詢大會)最後一日,最爆嘅除咗係Smarties彭候選會長拍枱指罵台下會眾兼怒極走人之外,重有眀峯馮候選會長承認自己公公係住喺天朝帝都嘅「共產黨高級幹部」呢單喇。

呢單嘢同「內地嘅共青團就係香港嘅童軍」(梁,2015)一樣,係「原子彈般震撼」。好多人喺相關報道嘅comment,都慨嘆兩支莊都係紅底揀唔落手。姑勿論公公係共產黨同個孫有無關係,我更加想知嘅係:究竟邊個咁神通廣大知道馮敬恩嘅公公係共產黨?

 

我哋睇多次Campus TV嘅報道:

 

 

「台下會眾詢問候選會長馮敬恩,有否隱瞞其家人之政治背景。候選眀峯候選會長馮敬恩表示,其父母,姐姐皆無任何政治背景,但其外公則居於北京,更為共產黨黨員。他亦表示外公背景不會影響其政治立場。台下會眾補充,候選會長馮敬恩的外公為共產黨黨員高級幹部,更續問馮有否隱瞞其家人之政治背景。馮同學重申,已在台下所有會眾前表明其家人之政治背景,故沒有隱瞞之嫌。」

 

睇得好清楚啦,馮敬恩一開始只係講話佢公公係「共產黨黨員」,但係台下會眾竟然可以好確切地知道兼補充話「候選會長馮敬恩的外公為共產黨黨員高級幹部」,馮候選會長都無講過,你又知嘅?

當然,之前Smarties叶候選康樂秘書都可以被人(輕易)揭發共青團身份啦,靠嘅就係Google大神。

 

 

咁會唔會嗰位台下會眾又係咁照辦煮碗,Google一下就知道馮敬恩阿公係邊個呢?於是我又試下,結果係無論search「馮敬恩」、「馮敬恩 外公」、「馮敬恩 外孫」、「馮敬恩 共產黨」、「馮敬恩 外公 共產黨」等等都無料到。試埋強國百度都無。最多只係search到校園傳媒嘅報道同其他媒體嘅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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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唔係網上available嘅資料,神通廣大如高登起底組都起唔到出嚟啦,何況係呢個普通嘅台下會眾?佢自稱係社科一年級生,但係馮敬恩係文學院Year 2,兩個人風馬牛不相及,唔好同我講係馮敬恩同佢自爆自己阿公係邊個呀。能夠掌握到啲咁爆嘅黑材料,重咁神奇地喺Central Campaign最後一日先爆單咁嘅黑材料出嚟,等佢就算想喺Campaign度拆彈都無機會,咁陰毒,我強烈懷疑係港大東閘落去行十五分鐘就到嘅中聯辦爆出嚟嘅。咁諗好合理吖:利用呢件事殺雞儆猴,非紅底嘅人出嚟選HKUSU就要俾人爆黑材料!結果只會拋窒將來有志想選學生會嘅人,最終只有「聽話」嘅紅底TSA成員先夠膽走出嚟選學生會,紅色勢力滲透學界就更易得手喇。

利申,我識馮敬恩嘅,我可以用人格擔保1,佢唔會係共匪。呢篇文唔係為咗(盲)撐眀峯而寫嘅,只係想道出或者重申一個客觀事實:大學學生會無時無刻都係中共統戰/收編嘅目標,尤其是雨傘革命之後,當社運領袖嘅角色由泛民老鬼轉移到大學生身上,大學學生會就更加令中共食唔安坐唔樂,更加令中共加緊滲透。我相信HKU學生眼睛係雪亮嘅,一定會作出正確選擇--否則香港人無民主係抵死嘅。

 

PS:馮候選會長已經喺Campus TV訪問度回應,話「外公則於年少時因參軍加入共產黨,其後於文革時期,因身為醫生而被列為知識分子遭到迫害,故相信他對共產黨亦抱負面印象。」

 

  1. 編按:你原文有,我唔會CUT 你既~但係呢,用筆名就唔適宜亂咁用人擔保,畢竟讀者唔知你真身。

香港大學學生會週年大選 五天中央諮詢大會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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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立思考 始終如一

我不埋怨。對。我的外公是個老共產黨員,而我的母親在中國長大。不過凡此種種,皆對本人的獨立思考與立場毫無影響。觀乎過去一年,本人擔任文學院學生會外務副主席以及評議員期間曾發表以及協助學生會撰寫無數聲明譴責社會荒謬不公之事、舉辦聯院會六四反思系列、協助學生會組織罷課和佔領的工作等等。上述種種舉例,皆為本人政治取態的鐵證,望同學明察。

事實上,我比你們每一個人都平凡,比你們每一個人都微小。不過,誠如我的參選感言中道「這不是一個需要英雄的年代,這是一個需要全民參與的時代。」若有幸當選,定必承繼前人,繼續將施政置於陽光底下,讓全體同學共同監察。

 

台上十分鐘 台下十年功

回顧決定參選至今,眀峯一行十四人從「組莊」到撰寫政綱;從翻閱各種報告和記錄到修訂政綱;從屬會探訪到中央諮詢大會,一路走來皆步步艱辛。 艱辛?我們沒有去想太多,我們只在意能否全面了解同學、全面服務同學。記得其中一次舍堂探訪時,眀峯與宿生論時政、辯政綱至凌晨三點,足見眀峯與同學的互動。又記得我們有一次談起政綱內容,萌生到那間傳聞很難吃的餐廳一嘗當中「滋味」的念頭,並且坐言起行。如此種種,足見眀峯對於服務同學的執著。我們承認我們的在中央諮詢大會或有不足,但我們承諾有幸當選,定必全力以赴,以熱誠與經驗,服務港大同學。

過去學生會經歷赤化風波,其時多得一眾時任評議員以及眾港大同學的努力方能重回正軌。不過,同學在關注候選人的政治背景的同時,也懇請抽空一閱眀峯的政綱。一字一句,皆有血有淚。誠如我們在早前的聲明中所說的「眀峯不欲停留在捕風捉影的隻言片語中」並期望與友閣「論政綱,比幹勁,切磋砥礪」,讓同學有一個更好的選擇。

 

思潮堡壘 全民參與

對外,港大學生會從來都是思潮和言論的堡壘,在推動社會變革上擔當重要的角色。對內,港大學生會代表同學就校政等議題跟校方磋商及爭取,並且提供福利予同學享用,協助屬會舉辦活動等。不論對外抑或對內,港大學生會皆有舉足輕重的位置。即便如此,假如缺少了學生的參與,港大學生會什麼都不是。因此,請同學踴躍參與投票,讓眀峯一行十四人憑赤子之心成為港大同學的公僕。

 

香港大學學生會中央幹事會二零一五年度 候選內閣 眀峯

候選會長
馮敬恩

 

———-

 

附上

1) 眀峯候選人資料

2) 政綱(中文版) (English version)

香港大學學生會校園電視:[新聞] 二零一五年度中央幹事會候選內閣談政綱及港獨
3) 投票詳情

票站位置:

本部校園(票站開放時間:10:15–17:45)
• 梁銶琚樓大堂
• 鈕魯詩樓校園辦公室對出位置
• 邵逸夫平臺(舊大學書店對出位置)
• 學生會大樓地下
• 東亞銀行對出位置
• Grove Café對出

菲臘牙科醫院(票站開放時間:12:00–14:00)
• 七樓餐廳對出位置

沙宣道校園(票站開放時間:10:15–17:45)
• 蒙民偉樓大堂

 

共青團員叶璐珊始終不明白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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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星期每天都在fb看到大家爭拗「共青團」的定義,很多人拋出網上搜來的章程,咬定叶璐珊一定還未脫離共青團;又有人跑出來說在大陸99%的人都加入過共青團,嘗試合理化「紅底學生滲入香港校園」的現象。

如我之前所說,就算不考慮叶璐珊的共青團背景,Smarties作為香港頂尖學府的學生會候選內閣,根本就不夠爭氣——由參選宣言、公關手法到辯論技巧都極其弱,有欠認真、專業之餘,政治認知和危機處理方法亦貽笑大方。要K.O. Smarties,看檯面上的表現就行了,根本不用把某閣員的背景或宣傳品上怎麼寫自己的名字拿來出招追撃。

時逢遮革過後,中港衝突與日俱增,「紅色滲透」問題再度掀起了香港人的熱烈討論。前幾天和在大陸長大、近年在香港生活的朋友聊起這個話題,雖然他沒有講述很多關於共青團的資料,可是他以港漂(同時也是前陸生)的身份跟我分享了很多他對陸生參選香港的大學學生會的看法,我覺得蠻值得香港人看,也值得叶同學和其他陸生看。

 

「就算不是團員,所有內地學生都接受過紅色思想教育」

很多人在網上找到了《中國共產主義青年團章程》,看到裡面有入團資格等細則,很自然就會覺得叶璐珊是自己主動申請加入共青團。朋友跟我說,在大陸,學生在初中或高中以後基本上就是團員了,甚至有些學校在學生甫升初中時就會直接把學生當成團員看待,簡而言之即是學生「被加入」共青團。他說這是他成長的城市的情況,跟其他地區省份或許並非完全一樣(朋友來自北方一線城市,叶璐珊則好像是廣州人),但不會差太遠。在我聽來,朋友講出這種情況,並不是要為陸生開脫,強調「成為共青團團員很正常」,而是讓我們看到「大陸學生『被加入』」背後代表了什麼。

朋友說,「團員」的確和普通學生無甚分別,因為在大陸,就算你不是團員,所有學生不管什麼身份,在初高中甚至早於小學的時候,通通都要接受紅色思想教育,像是7月1日建黨日要去抗日戰爭紀念館,平日也經常要看紅色電影。叶璐珊說共青團沒有政治活動,說得沒有錯,但也不見得對,因為身在大陸的學生,即使在行為上沒有被分派到什麼特別行動任務,他們每天的生活都被教育要愛國愛黨(這難道不是政治嗎?)。大陸的教育系統,本身就是中共的政治活動之一。

至於所謂的「優秀團員」1,朋友表示不清楚,但按大陸的習慣,凡是得過獎的都會被稱為「優秀學生」。如果說是活躍參與,可能就是當同學們集體觀看紅色電影的時候,替老師收集觀看後感的學生已經算是「活躍、優秀團員」了。他坦承不會對「團員」身份感到特殊或害怕,或許就是因為當每個人都是團員時,「團員」真的可以跟「學生」這身份劃上等號。然而,朋友同意:「就算大陸所有學生都參加過共青團,並不代表『一個共青團團員來香港讀書,參選學生會』是一件可以為港人接受的事。」常見跟正當,往往沒有絕對關係。我們從來不能說「因為每個人都這樣做,所有這樣做一定沒有問題」。這是簡單不過的道理,叶璐珊如果連這都不明白,就不僅僅是不理解香港文化與處境,還在邏輯上犯了最簡單的謬誤。

 

「參加過某些飯局,比曾經參加過共青團更值得懷疑」

正因為在大陸,每個人都會或主動或被動地加入了共青團,所以朋友覺得,如果單純因為一個人是團員就說他有政治任務,不太公平。可是,叶璐珊如果真的與政協委員有來往、或參與過某些協會或團體的飯局,就比較有嫌疑了——很多這種活動表面上是吃飯聯誼,實際上就是挺政府挺建制,再加一些宣傳。這幾年來身邊友人的經歷與分享,都讓朋友感受到「大陸滲透」並非香港人無中生有製造恐慌,而是確實存在——最常用的方式,就是各種大學的校友會、同鄉會等等。

 

「就算我們相信他目前沒有政治任務,也難保他將來不會被迫成為一隻棋子」

朋友來自一個非常平凡的大陸家庭,家裡沒有人在政府或黨裡面有甚麼職位,反正就是一個普通不過的平民。然而這樣普通的一個人,也多番聽到有人被關心甚至被消失——有港漂朋友只是在「佔中要員」掛名當顧問還是主任之類的單位工作過幾個月,期間沒有接觸到甚麼重要人士,也被請去「關心」和問話。人是平安回來了,但被問話的過程中,對方總是有意無意讓他知道"big brother is watching you and your family"。朋友說:「我們這些陸生、港漂,所有資料他們都有存檔。因為我們都在中聯辦辦簽證啊,他們要知道我們在什麼地方讀書工作、參加了什麼團體,都是輕而易舉的。所以就算我們相信叶同學目前沒有政治任務在身,也難保他將來不會接到。一旦他能進入學生會,我相信一定會有人去『關心』他。」

 

「當受影響的不僅是前途,而是自身與家人的安全,沒有人能保證自己不會動搖」

叶璐珊曾經在聲明裡面說,Campus TV使用「起底式、誅連式、跟蹤式的調查方法」打壓他。「起底式、誅連式、跟蹤式」這一句用得很順,卻其實很少在香港的context看到…為什麼?因為這一連串根本不是香港人常常接觸到的東西,而是中共最愛用的技倆,也正正是我朋友跟我分享過的個案。在大陸長大的人,或多或少都聽聞過「起底、誅連、跟蹤」發生在身邊人之間。朋友提起時,也抖了一下。他說最恐怖的,是就算你沒有直接做過什麼,你身邊的人都有可能因為你某個身份或跟其他人的關係而被牽連。催淚彈雖然可怕,但畢竟是明刀明槍;中共用的「關心」方法卻是你無法估計的,他們簡單說一句「你的家人在某某區生活得好嗎」已經夠你不寒而慄。當影響到的已經不純粹是前途,而是最親的人的人身安全,人性就變得脆弱不堪。在這種勢力面前,沒有人可以保證自己一直堅守到底。

 

「參選不順只是他個人情緒上不開心,他選上了則是整體港人都憂心」

朋友對叶璐珊想為非本地同學服務表示欣賞,也很佩服他的勇氣。「在遮革之後,中港矛盾升溫到這個程度,他還敢出來選,的確勇氣可嘉。」不過勇歸勇,勇字當前卻未免太天真。朋友想起約三年前在中大也曾經有陸生想參選學生會,同樣被排斥,所以當時有一波「我戴過紅領巾但我不是怪物」運動(詳情我沒追問,但朋友說當年中大的那位當事人在言辭間都比叶璐珊謙和,而叶璐珊在〈我戴過紅領巾,就不能選學生會?〉專訪中卻非常offensive)。當年尚且如此,何況遮革之後?中港之間的衝突到了今時今日這個地步,來自大陸已經是「原罪」——我直接問朋友認同與否,他答:「嗯,可以這樣說。我覺得陸生們雖然難受,也必須接受,因為我們需要理解香港人的處境。叶璐珊因為參選不順變得很offensive,但那都只是他個人情緒上不開心。他沒有想過,一旦他選上了,則是整體港人都憂心。雖然說大學學生會只是一個很小的組織,中共要滲透、要分化,還有太多渠道。但自遮革之後,香港人受的壓力和衝擊太大,對香港人來說,中共任何『小動作』,都讓他們陷在危險中——像大家沒有想過的警棍與催淚彈。」有人說寧枉莫縱有可能會濫殺無辜,但想想我們一直以來對自由行的包容,豈不是造成今日自由行、篋與水貨客攻陷香港的局面嗎(sorry有點九唔搭八但今天真的心繫屯門)?入境處處長陳國基今天還說有很多自由行其實不是水貨客,只是來購物觀光,不宜一網打盡嚇走他們。我明白,我完全明白。但我們有辦法逐個查探嗎?如果無法逐一調查考證,最穩陣的做法,就是寧枉莫縱,杜絕任何水貨客攻陷社區和紅底人士滲透校園的可能性。

我當然也知道星期五港大Central Campaign,眀峯會長馮敬恩被爆出其外公是共產黨黨員,更有人說是高級幹部。不過除了那位台下的同學爆料外,我們似乎在幾天內難以查考馮敬恩外公的背景和來頭。那麼若論紅底,到底「外公是共產黨」較紅,抑或「本人曾是共青團」較紅?Sor9y只得兩天時間消化真得未能想得透徹。但我會覺得,當選後受壓而成為中共棋子,的確兩人都有可能(若馮的外公確實仍居要位而且會向外孫埋手,或若叶當選後被看中並被賦予任務)。然而若說到mindset,馮畢竟沒有在大陸接受過紅色思想教育,而且從他在遮革期間或更早之前的政治取態可見他並不buy中共。反之,叶卻被中共教育了十多二十年。即使叶今天沒有政治任務在身、沒有意圖抗衡香港人的本土意識,我們不得不承認的是,他腦裡的意識形態甚或邏輯思維,仍然極受中共教育影響,要改變他、讓他願意理解香港人處境並非易事,至少從他近日的言論看出他仍然非常倔強,只知港人不包容,卻不知自己也應虛己聆聽。

 

叶璐珊和很多陸生始終不明白的是:這不叫歧視,這叫做自我保衛。

 

香港人經歷的,他實在不明白,也沒想過要明白。

 

  1. 註:網友ShawTim Liu補充:「優秀共青團員並非指優秀既共青團員,而係一種要經過推薦及考評既身份,入黨既捷徑並且多數會入黨,與隨處可見既99%共青團有天壤之別~ 附上link一條:http://wapbaike.baidu.com/view/5927823.htm?adapt=1&

堅守價值 始終如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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眀峯從「組莊」到撰寫政綱;從無數個通宵達旦的探訪到本星期的投票,一路走來,步步皆不容易。不過這卻使我回想起過去一年擔任文學院學生會外務副主席以及港大學生會評議會評議員的點點滴滴。

 

第一次做外務是那年的元旦遊行。記得當時就舉不舉「港大文學院」的直幡事宜就跟莊友議論了兩個小時,結果最後決定舉出「港大文學院」的直帆,用以召集文學院的同窗。 不論當時還是現在,每逢做外務我都抱著步步為營的心態,皆因稍一不慎,將會把前人建立的基業付諸東流。

 

 

第一次派發文宣是為了宣傳文學院學生評議會時事委員會。記得當時剛被委任為文學院學生評議會時事委員會的主席,然而適逢年度經費緊拙,所有支出皆由委員們攤分。即便如此,我還是很喜歡跟同學談天,辯時政,論學說。甚至到後來,我還在其專頁發表專題報導,包括《港鐵通車一周 校園見拖喼旅客》等報導,觸發同學的討論。

第一次出聲明是在李慧玲遭解僱的那天。當天我草擬了人生中第一份聲明– 《堅決捍衛本港新聞自由》行文雖見粗疏,但仍見本人尊重新聞自由的決心。後來經歷動盪的一年,發出無數聲明譴責社會荒謬不公之事,表達學子立場。

第一次編輯刊物以及以自己名義撰文是在出版《文選》的時候。編輯《文選》的過程,不論是邀約訪談,到撰寫專題,至為刊物撰寫文章,皆有血有淚。即便如此,眼見自己寫的《港人優先 無可厚非》以及《從孔允明案看中港矛盾》這兩篇拙文躍現紙上,感受到文字的重量—激發思潮的一個媒介。

第一次擺街站是在新界東北前期勘探工程撥款事宜上。自那次之後,為6.22電子公投,香港電視發牌事宜,罷課等等事項皆有擺設街站,與一眾港大學生會評議會時事委員會的戰友們共同守護我城香港。

 

 

很多第一次?我想雨傘革命中大家都經歷過很多第一次。第一次在戶外風餐露宿第一次經歷催淚彈,第一次衝出龍和道,第一次看見速龍隊。可是經歷了無數第一次,民主卻一次都沒有降落在我城。

因此,我也開始投稿網媒,希望尋求出路。印象最深刻一篇投稿,名為《當再次回來,反共才是最有號召力的口號》。記得當時在佔領區把呂大樂等教授共同編纂的《香港「愛國左派」運動》看完之後,萌生撰寫上述篇章的念頭。後來就接續寫了不少文章,當中包括《港大優先 他者無權》等,試圖以文字去記錄我的立場和看法。

 

選舉至此,赤色爭議甚囂塵上。不過另一邊廂,港大正面臨史無前例的政治壓力,學術自由和自由堡壘等價值面臨重大威脅,程度遠超當年董建華透過中間人向鍾庭耀施壓的港大民調事件。在後佔領時代,面對政權在各方面的打壓,我們已承受不起港大失守的後果。

懇請各同學細察我過往的行動和立場,用你手上的一票支持眀峯,讓我們十四人站在前線,我們誓必與港大同學一同死守港大百年基業。

 

香港大學學生會中央幹事會二零一五年度候選內閣眀峯

候選會長

馮敬恩

 

【叉匯太公】外國勢力擬入侵港大校園?Smarties專頁有近四成粉絲來自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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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大學學生會選舉,應是港大人的事,有候選內閣竟公然引入外國勢力為其撐腰!「Smarties」facebook專頁中, 4000多的粉絲中,竟有超過四成是來自國外。(數據詳見文末)

 

外部勢力明目張膽插手港大學生會選舉

「Smarties」facebook專頁中,不足6成的粉絲來自香港,剩下的4成多的來自40多個國家,包括埃及、美國、羅馬尼亞、墨西哥、盂加拉、菲律賓;而來自中國國內的竟然只有20人,相反美國的數字卻超過100。

香港大學,一所國際大學,學生來自五湖四海。以香港大學提供的二零一三 / 二零一四年度學生人數總覽數據,非本港學生超過9000人,其中,來自中國國內的超過6000人,不足40%的學生是來自國外,試問Smarties facebook專頁來自中國的粉絲為何只有20人?而來自其他40多個國家卻有1500個之多?外國勢力明目張膽暴力干預香港大學學生會選舉之證據不就是鐵一般的鑿在牆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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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份成員挾洋自重

於2月6日,一名原名「叶璐珊」而自稱「葉璐珊」的Smarties候選內閣成員在Smarties之facebook專頁公開批評對本港網媒輔仁媒體總編輯暨港大校友容樂其先生的網上發言,港大事港大了,本土事本土決,然而,卻有人公然引入大量來自國外的粉絲為其言論讚好,似有壯大氣勢之嫌。輔仁媒體早於2月11日揭穿其「引洋讚好」的行動,暫時未見該候選內閣對此行動有所回應。

 

不容勾結外國干預港大校政

有人說,香港的學生是非常務實的,不會走向極端,不會讓校園生活受外來勢力干擾,更不會引入外國勢力。現在,無情的事實說明了,港大一些候選內閣為了於選舉勝出走火入魔,而且越來越激進,公開勾結外國勢力。如果讓他們利用了「以like壯勢」方式,奪取權力上台,這些人當選學生會之後,就會經常邀請外國人員來港大視察;要和校委會對抗的時候,他們就會邀請外國勢力來香港擺陣,與校方角力。這樣,港大的自主權、港大的安全,再也不能獲得保障,港大定必成為國外勢力入侵本港的一個橋頭堡。

香港大學本地的學生應該清晰地知道,香港大學,就是香港的大學。香港回歸多年,公然邀請非中國人讚好壯勢,影響港大學生會選舉結果,可以說是猖狂的挑釁,他們這種吳三桂的行為和心態,一定會在選舉中遭到可恥的失敗,一定會在選舉中受到選民的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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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marties - 香港大學學生會二零一五年度中央幹事會候選內閣之粉絲地區數據

 

(行文風格參照 :o))
http://paper.wenweipo.com/2014/11/10/PL1411100007.htm

 

一年容易又BA花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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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年前第一次看到BA花草選舉的海報,心想著為甚麼中學師兄要這樣作狀擺姿勢,旁邊那個女的又與他毫不相襯,整幅相就是尷尷尬尬的,海報還要貼在大學站走廊,任何人都可看到。

第一年入學時,看到花草選舉的dem beat 造勢,真是大開眼界。他們把花草整個人頭放在大旗和易拉架等等,整首beat都在歌頌他們有多漂亮,又或多才多藝。看到一眾BA SOC 莊員忘我dem beat,圍觀者又對著花草叫囂吶喊,我有一刻想起毛主席搞的個人崇拜。

宣傳舖天蓋地,facebook洗版不斷,中大同學茶餘飯後討論那個花草吸引,沒錯又是一年一度食花生時間。每年花草選舉,都帶給我一大堆疑惑,就此提出最想問的兩條問題。

 

點解要搞花草選舉?

讀商科的同學滿佈所有書院,但花草選舉不能覆蓋全部書院,即有數間書院的商科生無法參與或籌辦選舉。商科同學人數眾多,但選舉牽涉的人只佔少數,同學的參與非常有限。如果說選舉是用來增加同學對商學院的歸屬感,倒不如說是藉此認同花草二人,可惜花草質素參差,更多同學根本不認同不支持他們,反而對瘋狂推崇二人的活動生厭。問十個中大人,我諗有九個都會話班人正煩膠啦。

如果BA SOC 是要為所有同學謀福祉,花草選舉的經費又成了另一問題。從拍片到製作宣傳品,整個選舉規模這麼大,成本一定不少。作為資源最多的學系,用所有商學生的會費,成就一小撮人自high,實在難以說得過去。難道選舉就是為了娛樂大眾,製造聯想給一班毒男毒女?

 

點解要扮拍拖?

勝出的花草會成為Mr/Ms BA,既然是分開選出的,為甚麼要同書院的候選花草扮作情侶?就算不斷宣傳他們有多甜蜜,花草非演員,大家一看便知是裝出來的,看到幾對假扮的情侶,觀眾又會有多投入呢?獲推舉出來的花草圍著劇本而行,選舉過程亦重視兩人合作,根本都不能顯出個人魅力,究竟是要選出最佳「情侶」還是BA花草?

男的要斯文高大,女要溫柔白淨;每次情侶檔拍片或宣傳,女的都要穿裙又裝小鳥依人,男總會想要主動表白又猶疑不決。花草選舉本身就塑造了一個既定的男女形象,告訴初來乍到的大學生怎樣才會受歡迎,怎樣才可成為男神女神,怎樣才會有pool出。強調性別定型得令人感到冒犯,而不能符合這種stereotype的同學,就被冠以頹摺毒,或努力去達到一項項男女指標,力求在市場競爭。

BA花草選舉加強性別定型外,還進一步吹捧異性戀,令其他性向的同學更難在大學得到平等對待。可以出現花花或草草的配搭嗎?又或不是異性戀,就不可以成為花草嗎?為甚麼一定要以花草情侶的配搭宣傳?選舉是中大每年矚目的學生活動,卻推崇異性戀(加強heteronormativity),喧染異性戀為主流甚或唯一的思想,如此氛圍下,不同性向的同學更難真正被其他同學接納。

 

大學本來就是讓同學尋找自我,花草選舉花了大量人力物力,做場大龍鳳高舉一個社會既定的版模,何必呢?

 

一個中文系學生的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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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文

 

作為一個中文系學生,聽得最多的是:「咁你第時係咪做老師?」言外之意是:「你第時出嚟做得啲乜呀?」

聰明人都知道,除了那些專業學科畢業生外,一張畢業證書根本無法保證你畢業後就能找到工作。所以讀任何學系都是一樣,都是「出嚟唔知做得啲乜」。

 

又有很多人問我:「咁讀中文即係讀乜?」其他大學我不知道,我只能按我自己的經驗而談。中文系是包括語言學和文學的學科。兩年來,我讀過杜甫的詩,又讀過魯迅的文章;我又曾躲在圖書館研究甲骨文和金文,又把中古音的三十六個字母背了一遍又一遍;死去已久的人寫的書我要看,剛死去的人寫的書我也要看,當然活人的書我也看,但活人的可信性沒死人的高。換言之,中文系是一個大包圍的學科。只是有些時候,就算我解釋得多詳盡,別人仍然會問:「咁即係讀咩?」這個時候,我通常都會裝傻,然後說:「嘻嘻,其實我都唔知。」但心裏卻在想:「同你解釋都嘥_氣。」所謂話不投機半句多,反正對於某些人來說,讀醫科、商科才是有前途,儘管他們連respiration和reproduction都分不清,見到MC和MB就以為是司儀和MacBook的意思。

香港人對中文以及中華文化的忽視和誤解已非一日之寒,君不見有些人只恃說得一兩句英語,就裝作不諳粵語,並以此為傲?又有些人到外國留學幾個月後,便忘宗棄祖,恨不得立刻把自己改造成「香蕉人」。身為中國人,竟如此輕視自己的文化,實在可悲。

 

事後聲明,我所指的「中國」並不是在共產黨掌權後全面去漢化的「中国」,我所指的是自三王五帝,繁衍於黃河流域,曾吸引地方小國例如現時的日本爭相仿傚,擁有深遠歷史和文化的文明古國。現時的「中国」不過是一個掛羊頭賣狗肉,打著文明古國的旗號胡混的偽「中国」。從其簡化字方案便可知道,這個偽「中国」根本就是來消滅中華文化。很少香港人知道,中共政府曾建議把文字全面以普通話拼音取替,令文字只留聲音,不留其造字根本。若一個政府願意捍衛自己國家的文化,又怎會想得出這些為本土文化帶來災難性毀滅的政策?長久以來被受推崇的儒家禮教,觀乎如今的在上位者,有誰能符合君子的特質?「古之欲明明德於天下者,先治其國;欲治其國者,先齊其家」,《大學》之道,相信特首梁先生應該沒有讀過。

香港自成為英國殖地之後,中西文化匯集成了香港別具特色的本土文化。香港不但繼承了中華文化,也學習了英國文化,成了一個中英混血兒。香港的本土語言就是這種粵語和英語的混合體;香港的本土文字就是正統中文和英式英文的混合體。假如香港也不捍衛和重視正統中文,中共政權便會肆意把它摧毀。一位極權統治者希特拉說過:「要消滅一個民族,首先要瓦解它的文化;要瓦解它的文化,首先先消滅承載它的語言;要消滅這種語言,首先先從他們的學校裏下手。」普教中、歐化中文在政府文件出現,這都是一種文化侵略的例子。

你或許會質疑我誇大其事,但文化毀滅是中共常玩的把戲。文化大革命不單對漢人做成傷害,對蒙古民族更是一種文化摧毀。中共把農耕帶進蒙古草原,不但令「風吹草低見牛羊」變成「塵沙沒中原」,蒙古人作為一個遊牧民族,強逼他們轉型為農民,就有如把左撇子硬變成右撇子一樣。希特拉說要瓦解一個民族的文化,首先先消滅承載它的語言,粵語和漢字就是我們的歷史和文化的載體。香港人長久以來對於粵語和正統中文的忽視,就是幫助毀滅本土文化的幫兇。

要捍衛本土文化,請先把中文寫好,把粵語說好。這就是我讀了兩年中文最大的得著。

 

這就是我作為一個中文系學生的自白。

 


城大學生會玩弄公投程序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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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10日

城大學生會評議會因聯署數目達到會章要求,通過舉行退聯公投,惟公投日數僅有兩天(4月22至23日),並將票站設於位置較偏遠的康樂樓多用途活動室。

城大學生會玩弄公投程序懶人包

 

4月11日

城大退聯組於其Facebook專頁上指學生會就公投日數和票站位置的安排與前例不同,屬以行政程序打壓民主。

城大學生會玩弄公投程序懶人包

 

4月15日

退聯公投官方宣傳橫額出現「黑底黑字」情況,公投時間、地點等資料難以閱讀。前校董仇思達(高登用戶「無敵神駒」)於Facebook的相關照片錄得350次轉載。

城大學生會玩弄公投程序懶人包

 

同日城大學生會幹事會發「嚴正聲明」回應退聯組指控,指出
1) 公投事宜權在評議會而非幹事會,並示意評議會是次公投符合會章和合法
2) 指本年2月由幹事會舉行的「全民投票」,不同於今次按會章舉行的「全民公投」,兩者不應作類比
3) 全民公投舉行兩天,屬「選舉慣例」,1999年城大加入學聯公投亦僅舉行兩天

城大學生會玩弄公投程序懶人包

城大學生會玩弄公投程序懶人包

 

同晚城大退聯組就橫額「黑底黑字」及退聯公投時間地點問題發表聲明,譴責城大學生會打壓公投。

 

 

4月16日

橫額「黑底黑字」問題暫時解決,評議會就事件道歉。

城大學生會玩弄公投程序懶人包

 

同日仇思達揭發評議會通過舉行退聯公投的議案未有學生會會長朱國智(即幹事會主席)加簽,如在公投日前仍未加簽,退聯公投將無效。

城大學生會玩弄公投程序懶人包

 

同晚退聯組援引Facebook專頁「【呼籲八大學生聯手抵制學聯】要求中大學生會退出學聯」資料指學聯曾有報告顯示1999年城大加入學聯的公投曾舉行三天(1999年11月8-10日),證明幹事會「選舉慣例」之說全然不實,引起關注。

城大學生會玩弄公投程序懶人包

 

 

4月17日

遭網上揭發後,朱國智才於其個人Facebook帳號上承認並未加簽相關文件,卻反指原因為評議會尚未釋除學生對公投安排的各種疑慮,並暗示問題解決前不會簽署,以使公投押後甚至無效。

城大學生會玩弄公投程序懶人包

 

 

功課期後,又到聚舊的季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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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浸會大學學生會 文學院學生會 圖片(感謝授權採用,轉載請自行洽談)

香港浸會大學學生會 文學院學生會 圖片(感謝授權採用,轉載請自行洽談)

 

那年Reg Day,我半推半就地報了六個O Day、O Camp。

現在回想起來,不禁佩服當時自己的勇氣。除了跑極也認不到路的校園外,在短短兩三個月,原來我足足跑了三趟香港。在鬧市狂奔固然叫人熱血沸騰,爲一餐貧富宴,我人生第一次追巴士,第一次跑上纜車站搭纜車,每段走過的路都歷歷在目,尤其由尖東站到尖沙咀出口的那段路,小一點毅力不行。

跑,只是用來襯托的綠葉,眞正的考驗是到目的地才能由Checker揭曉的那些Task,無厘頭得來但叫人難忘。試問那些年,誰不曾硬著頭皮,在灣仔北行人天橋向跑步機上的人揮手,轉過頭又到沙田婚姻登記處向組員求婚,閒時也主動找途人合照搶分。可笑的是,我們眞的會爲一餐貧富宴,拿起銀包,穿上Camp Tee就可以去得很盡。

By the way,Camp Tee就只有在這個時候才能擺脫頹爆的形象。

 

像我這一個老鬼,在這個像行屍走肉般生活的功課期,在鏡子裏看著自己走樣的身材,不禁懷念當初在O Camp的那團火。於是我將我打算籌備一個微型O Day式莊聚的計劃告訴我的女友,她回覆了一句:

「有人黎先算啦!」

人大了,也多了顧慮。我們會緊張銀行戶口和GPA裏的數字,卻忘記當初報O Camp時的那份豪邁。

 

我們會回味那三日兩夜的相處,就只有這段期間,組爸媽會竭力讓子女投入,組仔女也會參與每個活動。我們不怕圍圈互訴秘密,痛斥前男友的種種不是,也不怕漫長夜晩要獨個兒在被子裏渡過,和整班人投入組爸媽帶領的房Game。

但往事往往只能回味,現在想吐個不快,也不會打擾到這班組家人。對上一次全組Re U,也要數到數萬年前,甚至要到已經發霉的Whatsapp群組再翻査紀錄。

 

我們會「想」重溫那份熱血,但很少會去爭取。

如果給你一次機會,你會想回歸到這三日兩夜的簡簡單單嗎?

做完功課,也是聚舊了。

 

勉強冇幸福嘅強制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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澳洲 國旗

 

尋晚港大副校長何立仁喺舍堂晚宴提及港大將於2022年全面推行「one international one mainland policy」,強制所有學生,最少參加一次內地以及其他國家嘅交換生計劃。

2015年1月的施政報告,689話:「國家發展一日千里。我們計劃資助學生在中、小學階段最少各一次到內地交流。」。2015 年3月飯焦建議喺教師教育中加入國情教育,準教師到內地大學上一個月國情課,作為入職嘅基本要求。

屎真係一浪接一浪,4個月內,分別有特首,行會成員,港大副校出來講內地交流嘅必要性,畀哂心理準備香港學生,屎睇來係必食嘅。

 

「強制交流」之現在進行式 …

「強制交流」唔係新野,因為我讀嘅教育學士都有「強制交流」環節。據我所知,教育學士,日本文化研究,Global Business 都有「強制交流」。

其他我冇讀過,今次只分享我嘅「強制交流」

→ 填 JUPAS 時,我已經知呢個教育學士有「強制交流」,必須完成先畢到業。「強制交流」目的,係提升英語水平,同教育理念交流。係純學術,文化層面,全冇政治意味。

→ 交流地點限於native English speaking country,個課程簡介寫過往交流地點有英國,美國,新西蘭,澳洲,加拿大等。我當時覺得正呀,好玩呀,爽呀。最後我係去左澳洲嘅。(咁當然,如果佢寫English speaking country,最後畀個印度我,我就鼓譟啦。)

 

我嘅「強制交流」交流左D 咩?

呢個「強制交流」真係令我「幾個月學好外語」。由於我去嘅唔係典型商科大學,冇咩中國人讀,唔會好似呃錢遊學團咁,全班都係中國學生,我班上D 同學係好似h&m 海報D外國人咁樣嘅。我寄住澳洲家庭,個家庭電視都冇TBB海外台。

呢個「強制交流」有唔同嘅electives讀,我最後揀左Aboriginal Studies 同埋Gender and Sexuality。Aboriginal Studies係講歐洲人侵占澳洲,白人對土著多年來不公事件同平反。Gender and Sexuality就同我喺香港讀性別教育有關連,係講外國小朋友成長嘅性別定型,以及外國同性戀家庭嘅小朋友成長,呢D 都同我教育本科有關連嘅。

每星期我仲會去澳洲嘅小學同中學睇堂,有時係英文堂,有時係數學堂,有時英國文學甚至係PE堂。

 

呢個「強制交流」對我確實有好大嘅文化衝擊…

→ 寄住嘅澳洲家庭畀左我不一樣嘅家庭教育睇法。呢個澳洲家庭,有消防員爸爸,來自冰島嘅社工媽媽,3個金髮細路,一隻賓尼兔,仲有一隻Harry Potter入面榮恩養嘅寵物老鼠。

→ 屋企嘅家庭教育好放任。例如爸爸同11歲嘅仔出海滑浪,下晝只見爸爸返來,追問下,先知一出到海,爸爸同仔自各精彩,冇等埋一齊返。11歲嘅仔滑浪返來,係由一個金髮白人,變左美國紅番,因為佢拒絕媽媽勸告查太陽油,上演一幕「媽媽今天不必擔心我」。又例如,來自冰島去澳洲度假嘅外婆,個日得9度,我著住件north face行來行去嘅時候,佢會著住套波點 bikini 喺花園曬太陽,並且叫D細路一齊除衫曬。

→ 去澳洲小學同中學睇堂,又係另類文化衝擊,中學生小息可以將所有垃圾桶疊高,嘗試可以疊幾高,再派個足球小將一野踢個波埋去,全部人拍手掌慶祝射中,老師冇阻止,因為學生事後好合作咁執返哂D 垃圾。

 

講到「強制交流」咁好,即係港大「強制內地交流」冇問題啦?

→ 好嘅交流係大學課程賣點,但今日港大嘅「強制交流」令賣點變缺點。

→ 港大副校長提及嘅係全體學生強制交流。讀大學一向定性為自由之旅,學生好應該有自由選擇交流與否以及交流地點嘅權利。

→ 強制去內地交流,有冇考慮唔同課程嘅獨特性同需要?例如你主修Spanish,去內地交流同本科全冇關連,有咩意義?

→ 內地有冇提供恰當嘅文化衝擊?好簡單,內地會唔會好似澳洲大學,如實講述澳洲土著被歐洲人占領,虐待土著嘅真相?

 

「強制交流」不可怕,強制交流嘅政治意味先最可怕…

→ 港大都未講「強制內地交流」詳情,你地就批評?689今年一月講一次,飯焦三月講一次,四月港大副校長再講一次,真係亳無政治含意?

→ 交流係雙向,如果香港大學學生必須去大陸交流,係唔係會好似交換人質咁,大陸學生會來港大交流?到時真係通街都係大陸學生。點說服我冇溝淡香港學生成分?

 

中四地理堂,先生講 mid term exam guideline,有同學問 long question 有冇得揀答(例如4揀3),先生話:「題目冇得揀,但有得揀答定唔答」。港大副校而家都一樣,你唔鐘意內地強制交流,你可以唔入港大。港大作為龍頭大學,其他大學肯定會照板煮碗,間間大學內地強制交流指日可待。

 

香港嘅教育制度,令我「慢慢地學會痛心」…

話說當年,讀教育學士但主修中文嘅同學,係會返大陸讀普通話同中國文學歷史,同修英文嘅同學遭遇確有好大落差嘅。我嘅年代,冇人會問,「如果被政治檢控冇得返大陸學普通話,畢唔到業點算?」因為我嘅年代,唔會估到,大學生要走上街用前途呢個代價換民主。亦唔會估到學生齋遊行同訓街會畀人當恐怖份子咁拒諸門外。見到呢個年代嘅學生要為「強制交流」擔心,真係痛心疾首。

 

PS. 圖為澳洲嘅天空及國旗,如果換上中國嘅天空及國旗,學生們,你地OKAY嗎?你受得住大陸嘅文化衝擊嗎?

 

 

論香港大學擬令全體學生赴中國交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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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09) 學生會高桌晚宴 副校長何立仁言論引爭議「If you don’t want to go to the mainland, don’t come to HKU」香港大學學生會於四月十七日晚上舉辦本年度第一次高桌晚宴,何立…

Posted by Campus TV, H.K.U.S.U. 香港大學學生會校園電視 on Friday, April 17, 2015

 

【白田筆談總編輯稿】據香港大學校園電視報導,學生會高桌晚宴上,副校長(教學)何立仁稱大學擬於二O二二年起強制全體學生赴中國交流至少一次,稱「If you don’t want to go to the mainland, don’t come to HKU」。此舉似乎反響甚大,白田筆談作為在特定社群中有影響力的文字媒體,將從法律和各持份者角度分析是項政策。

 

首先,港大是一間學店,學生(買方)付出時間金錢,學校(賣方)提供教學、eduroam wifi、Starbucks優惠和畢業證書等貨品和服務。這是明確不過的合約行為。我在白田筆談的員工遴選面試時,已表明若彼等不欲參與筆談的交流活動,大可另謀高就(「if you don’t want to go abroad, don’t come to Mooninwater2」),惟彼等並無異議。後來董事會通過赴丹麥交流計劃,亦得員工大會確認。如今中國交流政策尚未訂定,何副校長已經提前七年公布,是為足夠長的通知期,潛在買家(將來學生)必然明瞭是項合約條款變更。然而,近聞華北至上海等地有沙塵暴席捲,又中國廣電總局禁播美少女戰士、名偵探柯南、火影忍者、海賊王等六十二項日本動畫,則赴中國交流可能令部分學生健康受損甚或精神受創,若校方對此概不負責,則此條款或為不公平條款,我們法律部同事正著手研究。

 

對學生而言,強令赴中國交流未必有太大用。我們的員工大多在中小學時期已經去過中國旅遊,諸如「活力中華-京津奧運交流團」、「江浙文化考察之旅」、「西安尋根深度行」甚或「中山珠海豪飲『蠔』食兩日團」,我的下屬比我去得還多。而大學暑期實習計劃亦多以中國為目的地。因此,若此交流只是為時一兩個月甚至一兩星期的「實習經歷」,則此舉純將一普遍現象變成強制,事倍而功半。若強令全體學生參加,赴中國人數勢必大增,現有的「香港大學千人內地交流計劃」將不敷應用,這尚不是問題。更大問題是,中國的大學和企業亦須以「本土」為優先,熱門城市如北京上海等可能無法收容所有港大學生,則計劃必須擴至「二三線城市」如石家莊合肥甚或內蒙古等。這些地方生活條件各異,容易造成港大學生之間的競爭和比較。若此交流是指為期整學期交換生計劃,則問題更大,學生將為入讀北京大學抑或合肥工業大學爭競不休。正如我安排全體員工前往丹麥,而非一些去丹麥,一些去波斯尼亞,以保和諧。另外,白田筆談員工赴丹麥一切必要開銷,由公司負責,港大既然提出此強制政策,亦理應全額資助學生。

 

對校方而言,這項政策將大大增加行政成本,且於提升學校國際排名似無作用,我倒未曾聽聞劍橋牛津等要推出強制歐洲交流計劃。再者,若為使學生早日熟習中國環境,則此舉更為多餘。近年港大招收大批中國留學生,他們大多勤奮上課,而很多本地生樂於翹課,於是校園內中港學生幾乎等量齊觀,於周末假日情況更甚。又傳港大學生會飯堂員工只曉普通話不能粵語,可知港大本身已為完備之中國環境,不假外求。最後,中國李克強總理和前校長徐立之早已明言港大乃中國國土上的大學。既然本身已經在中國國土,為何還要強令交流呢?正如港大不會要全體學生到中文大學、科技大學交流的吧(倘真可到中大法律系交流也似乎頗刺激)?此舉似將中國視同化外之境,政治不正確也。

 

對中國而言,此計劃亦未必妥貼。前言港大本身已為中國環境,實為已改良的中國環境,因為能夠來港的學生多於本省名列前茅,推想品行亦較為高貴。而港大學生去到中國,遇見的則是普羅「是要管的」中國人,京津滬可能還好,陝甘寧則不知如何。況且中國國情特殊,本土極右排外法西斯專欄作家李怡於《星期五主場》稱港人認識國家,最先認識到的就是上不了Facebook。如果Wi-Fi之於港人是氧氣,Facebook即是水份,即《家有囍事1992》中關海山李香琴夫婦的電視機。聞中國擬封禁VPN網絡(港大人「翻牆」工具),或致學生更大反感,不利愛國教育。我有一位員工曾到北京上課兩星期,並在南京法院實習三星期,北京煤灰漫天,南京空氣亦不甚好,致他流涕不已,而涕沫更是啡黑色的,此外時常交際應酬亦令他不喜,總之此行後他對中國是加深了厭惡,而他的同學亦不見得更加愛國了。另外大量「港燦」來華亦可能引起同樣需要求學求職的本國學生不滿,釀成反港排外情緒。最後,根據何副校長提出的「one mainland one international」政策,學生須赴中國及外國各交流一次。除非那「外國」指的是菲律賓、印尼、蘇丹或敘利亞,否則學生至中國歸來,再往歐美日澳紐世界文明首善之區,難保不會滋生崇洋媚外之情。我有兩位中學好友曾赴歐交流,兩年後仍念念不忘,擬畢業旅行再度遊歐,卻未曾聽見有往北京實習者念念不忘想再去山西內蒙古的。須知道顛覆國家政權的革命先行者、冠名「港大校友」的孫中山先生亦是去過香港和歐美等地才堅定其意志的。

 

無論如何,離開擁有丹麥物價、保加利亞工資、中國品質的香港出國交流應是美事,港大高層應審慎制訂政策,以免眾人賠了錢,掃了興,卻沒有愛了國。

 

「A 住 grad」單身的畢業禮,係咁架啦!好出奇呀?我想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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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hoto via cc Flickr user Craig Sunter (Thanx a Million !))

(photo via cc Flickr user Craig Sunter (Thanx a Million !))

 

「 A 住 grad 」,以單身的感情狀況畢業。剛升大學時很多人都沒有想像過這情況,或者說,是不敢想像。

中學時常聽人家說甚麼 U life,大學五件事,上莊、住 hall、part-time、讀書、拍拖。特別是「拍拖」,很多人會把讀大學和談戀愛劃成等號,以為個個大學生都一定有拍拖,或者是所謂的「出 pool 」。但事實是,單身的大學生也不少。在大學裡沒有任何一件事情是保證會發生的, 包括談戀愛。

 

「係大學,我一定要好好咁識個男朋友,拍返次拖。」

大學五件事裡,Ranee 最關心的就是拍拖。想起中學時自己的生活就只有讀書,Ranee 發誓上到大學一定要談一場轟轟烈烈的愛情。

「點解大部份都係女仔黎既?」

這天 Ranee 來到了自己學系,會計系的 Ocamp。會計系女多男少,本是預計之中,可是 Ranee 萬萬沒想到竟會是全場幾乎都是女生,如此極端的男女比例。

「唔緊要,當識多幾個姊妹,開學之後有個伴一齊上堂。」,Ranee 只好這樣安慰自己。

大學充斥著「全女系」、「全男系」,在這些學系裡想結識異性?想出 pool?談何容易呀!不過 Ranee 怎會這麼快就放棄,自己所讀的是「全女系」,不要緊,還有其他的 Ocamp。而 Ranee 就是在某個學會的 Ocamp 認識了他,Jayden。

 

「最近呢,我每晚呢,都要見到 Jayden 係 whatsapp 同我講句 good night,我先訓得著呀」

「我覺得 …. 我有少少鍾意 Jayden 呀。」

這天,Ranee 與室友談起了 Jayden。Ocamp 結束後,Ranee 與 Jayden 頻密接觸,或者準確來講,是頻密曖昧,頻密地短訊調情。對於身邊缺乏男性朋友的 Ranee 來講,外貌中上的 Jayden 已經很吸引她了。

「但我聽講個個 Jayden 係 player,周圍 flirt 女,好濫架喎!」

Ranee 的室友聽過不少關於 Jayden 的 player 事跡,可是早已被曖昧沖昏頭腦的 Ranee,怎會相信 Jayden 是 player 呢?

 

紙,始終是包不住火的,而 player 這種行為,本身就是在玩火。

「Jayden,你同佢 …. 」

這晚 Ranee 在回宿舍的路上,看到 Jayden 與一個女生十指緊扣,依偎地從宿舍步出。Ranee 認得這個女生,她是那次 Ocamp 另一組的組女。

「原來 Jayden 食勻全 Ocamp 組女既傳聞係真架,點解當初我唔信呀?」

Ranee 抱著室友痛哭了起來,想起 Jayden 昨天晚上才和自己曖昧短訊,今天就牽著另一個女生的手。這一刻,Ranee 終於相信 Jayden 就是個不折不扣的 player 。

 

Player、USB、漁夫、賤男,不論怎麼稱呼,女人一生中,總是會遇到這種壞男人的。尤其是急著想戀愛的女生,大學裡的愛情陷阱,你躲得過嗎?

 

「上到黎大學,我一定要做 A380。」

阿 Ben 作為一個 A0 小毒男,上到大學最大的願望,就是「出 pool」,或者是「出很多次 pool」。

「大拿拿十幾萬學費喎,唔溝多幾條女咪好蝕?」

阿 Ben 和大多數人一樣,都認為讀大學就一定要談戀愛,好像大學的學費是包括了給你一個男朋友/女朋友似的。

 

「Angela,遲到豬,我聽日黎陪你上堂呀」,

在一次迎新活動上,阿 Ben 認識了 Angela,在大學裡第一個會與阿 Ben 搞曖昧的女生。Angela 的外表不算出眾,卻一直都不乏追求者。她憑甚麼?兩個字,「手段」。Angela 很了解男人的心理,有意無意地與男生作小量的身體接觸,擠點小乳溝,每次的撒嬌都充滿著曖昧的暗示,讓男人永遠保持一種「心思思」的想法。簡單來講,Angela 就是個善於收兵的娘娘。

「哈哈,咁聽日見喇,傻豬 Ben」

毫無戀愛經驗的阿 Ben 不會知道,自己只是其中一個被 Angela 叫作「傻豬」的男人。

 

「Angela,我好鍾意你呀,你可唔可以做我女朋友呀」

一直認為自己和 Angela 是「友達以上,戀人未滿」關係的阿 Ben ,鼓起勇氣作出人生第一次的表白。

「阿 Ben,我覺得我地都係做住朋友先會比較好啲」

第一次表白,被拒絕了。

 

「吓!Angela 有男朋友?」

「係呀,阿 Ben 乜你唔知 Angela 有男朋友既咩?你仲向佢表白?」

這天阿 Ben 向同學透露了表白的事情,亦從同學口中得知 Angela 原來是有男朋友的。之前阿 Ben 還以為自己被 Angela 所 friend zone 了,但事實是 Angela 從沒有當過阿 Ben 是可考慮的對象,所謂的「追求」,只是阿 Ben 一廂情願的想法。打從一開始,Angela 就視阿 Ben 為一隻觀音兵。食之無味,棄之可惜。

 

「點解?點解會咁架?佢明明俾咗好多 signal 我架,成日同我曖昧,點可能有男朋友架?有男朋友點解仲要呃我,俾希望我,點解呀?」

一切的曖昧假象其實都是 Angela 刻意凝造出來的,由阿 Ben 以為自己有機會「溝到 Angela」的那一刻開始,就已經是一隻觀音兵了。人生中第一次喜歡上一個女生,就「當兵」。平日不聽廣東歌的阿 Ben,這天也開始聽起陳小春和周柏豪的兵歌。

「最怕其實被取消資格,還不知道拼命掙扎」

「從來沒我份,犧牲當做例行,我慣了傷心」

 

在大學裡,對「溝女」這件事充滿幻想,哪個男生沒試過?特別是情竇初開的小毒男。可是曖昧背後的真相,你看得穿嗎?

 

每到聖誕節、情人節,大學裡都充滿著濃濃的戀愛氣息。眼看身邊的同學都陸續「出 pool 」了,而自己卻依舊單身,依舊 lonely christmas。大學生涯的最後一年,很多單身的人都急著想「標尾會」,趕快拍拖以避免「A 住 grad」的尷尬,Ranee 也不例外。

「Hi 我叫 Chris 呀」,這天因為宿舍裡的活動,Ranee 認識了 Chris。

 

「呢套戲聽講都幾好睇,不如一齊去睇呀」

與 Chris 認識後,Chris 一直都有主動約 Ranee。經過了 Jayden 這一役,Ranee 明顯對男生格外小心了,可是渴望愛情的心依然沒有減退。

「咁 …. 好啦」

 

思前想後,Ranee 答應了。畢竟是年輕女生,總是享受被人追求的感覺。

 

「Ranee,有件事我一直好想同你講」,看完電影後,他們到了海邊,散著步,聊著天。

「其實我好鍾意你呀」,面對 Chris 的表白,Ranee 有點錯愕。

「我真係好鍾意你,你俾個機會我呀,我會好好對你架」

「Sorry 呀,我知道你對我好好,我好多謝你,但我覺得我地都係做朋友比較適合啲呀」

十分感動,然後拒絕。原因很簡單,就是因為 Chris 並不是 Ranee 的「個杯茶」。可能對於現階段的 Ranee, 還是壞男人比較吸引她。即將畢業,本來打算「標尾會」的 Ranee,最後還是覺得愛情是無法勉強的。

 

終於,大學讀完了,畢業了。

「又話上到大學就自自然然會拍拖,出 pool 既,說好的出 pool 呢?」

畢業典禮上,一對對的情侶相擁合照,而自己就只能抱著個畢業公仔,那種「葡萄」的感覺,是多麼的令人心酸呀。

「到底我呢幾年係大學做過啲乜野」

你回憶起這幾年的大學生活,你後悔了。後悔當初太「摺」,後悔當初沒有及早表白,後悔當初沒有接受那個其實也不錯的他/她,後悔當初錯過了那個曖昧過卻又無疾而終的他/她,後悔當初認識了那個把你耍得團團轉的 Player/娘娘。你後悔整天去追逐那個不知要考幾多分才拿得到的 A,卻令自己的感情狀況到了畢業那天依然是 A。

 

「你就好啦,咁快識到男朋友,我讀個科好少男仔架,我真係好驚咁樣落去會 A 住 grad 呀」

這天週末,已投身社會的 Ranee 獨自一人在五星級酒店裡 high tea,聽到鄰桌有幾位年約二十的少女在聊她們在大學的感情生活。

「咁你真係要快手喇,出到黎社會做野更加難識到男朋友呀,所以如果大學個時都識唔到男朋友,第時就肯定做剩女架喇」

其中一個已經找到男朋友的女生,以一種「上咗岸」的口吻告誡幾位姊妹。

「啍,真係天真,話識就識到架咩」

聽到她們說話的 Ranee 笑而不語,心裡暗嘲著這幾個女生。

 

「原來沒有,從來都沒有,纏綿邂逅,完全虛構」

人生在世,誰沒有天真過呢?Ranee 戴上耳筒,聽著歌,想起讀大學時同樣天真的自己。

「到了這一刻終於望通透,其實愛情來過,半分鐘也沒有」

中學時常常幻想的大學戀愛,到了大學畢業依然沒有出現。現在已經投身社會的你,還會幻想愛情降臨到你面前嗎?

 

還大家早睡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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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hoto via cc Flickr user camerabe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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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這一代人是不要命的。

 

作為一隻資深夜貓,這幾年來,尤其是進大學之後,深深體會到You are not alone這句話無時無刻都是對的。開會至凌晨三時才回宿舍,本以為路上已空寂無人,甚至可以大搖大擺地走在馬路上,誰知前面來一支單車隊,右邊來一支夜跑隊,後面是幾個夜歸人的嬉笑聲。懷著暴躁的心情在四時起床溫習早上的考試,拉開窗簾,夜色中宿舍總有那麼五六個房間亮著燈。鬱鬱不歡地上網至半夜五六時,Facebook右邊總是有一堆綠點。頻繁地見證這些時刻,令我好想問他們「你們都不用睡嗎?」,可是對於這問題的答案,我明明是心裏有數的,因為我也是他們的一員,但我其實很無奈,這是我們這一代的悲哀。

 

大學中其中一個奇象,便是大家最愛炫耀自己有多遲睡,或者睡多麼少。頂著一對黑眼圈、一頭亂髮來到Lecture Hall,他說:「尋日寫paper chur到4點。」「哇好chur啊!」「我練beat練到5點先散水添啦。」「使唔使咁搏啊。」「尋日頂已通,今朝8點先剪完條片。」然後圍觀的群眾額上便會浮現一個「服」字,兄台你登峰造極,我等甘拜下風。不過像我這種信奉養生的人便會好心但相當毒舌地補兩句:「你咁樣好快死,或者臨老病到死死下都唔斷氣。」

 

在這種風氣之下,大家漸漸覺得凌晨三四時睡,或者只睡兩三小時,甚至一兩天不睡,都是等閒事,無論是為工作還是玩樂。所以用「我做到,為何你做不到?」為理由,要求別人陪自己開夜車,一起趕Project、開會、做莊務。乍聽很青春熱血,但真的有必要嗎?那些像要持續到世界末日的會議和諮詢,期間有多少時間是花在吹水和無意義的爭論上?若我身在其中,便會相當氣憤,為何我要為了這個不斷off topic的會議,犧牲休息時間,令自己頻頻生病?更令人無奈的是,當你不願意熬夜,其他人就會露出不滿的神情,Why?你要睡覺?難道我們就不想睡覺嗎?拜託,睡覺並非罪孽,大家一起去睡,第二天早起再戰不是一樣嗎?既然大家有毅力通頂,為何沒有毅力早起?或者更直接,拿一點決心出來,快快完結,要聯絡感情的話,請另擇閒日。

 

有人可能會說,早睡晚睡沒有分別,只要習慣了一個作息規律便好。這是部份西醫的說法,在養生的層面上我是比較信中醫的,而且自己也親身體驗過,遲睡會嚴重影響內分泌。再說,誰那麼幸運,從沒早堂?遲睡很多時也意味著少睡。

 

我聽說過幾個朋友的朋友,年紀輕輕,就是因為連捱幾晚通宵,過勞猝死。雖然並不是普遍情況,但確實令人心寒,也令我思考要不要改變生活習慣。

 

其實令我不滿的,不是夜貓們,因為每個人都有自由選擇如何作息,反而是那些把不睡覺視作理所當然,甚至要求別人都具備熬夜技能的人──試想想這種人若成了你的老闆,該是何等恐怖。這個世界有很多希望早睡的人,他們不是懶惰,而是早早完成了工作,不用做deadline fighter,或是喜歡在早上工作,或是單純地,只是身體需要在夜晚休息罷了。

 

有遲睡的自由,也有早睡的自由,對吧?

 

SEM尾有感:出得嚟行,預咗要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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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牙還牙

 

今個sem可能好多人同我一樣都過緊非人生活:

無乜點瞓過,無乜點得閒過,見住人地咁醒留啲科暑sem先上,自己就勁多嘢做……

 

我知讀書以外嘅忙,好多係我自己攞嚟;

但回頭望返,我忙每件事都係享受嘅,係gur嘅。

 

咁樣嘅忙,我無悔。

 

雖然衷心希望我今個sem遇過嘅free rider都有佢地應得嘅結局,但我都好多謝佢地令我證明到比自己睇,原來即使要做多人一倍嘅嘢,我仍然係個交得出quality work嘅人。

 

我一直相信分數呃到人,但能力係無得呃嘅。

 

你係一舊高分嘅幸運垃圾,定係一個付出過努力而成功嘅人,總有人識分。

 

今個sem除咗free rider,仲見識到一種更討厭嘅玩家:deadline-fighter。

 

無錯,我自己都係deadline-fighter, 但我只會deadline-fight individual work,絕對唔會deadline-fight group project。

 

人地同你同組,唔代表人地嘅時間就要比你浪費;己所不欲,勿施於人;你要deadline- fight係你嘅事,承受嘅應該只有你自己,唔應該牽連其他人。

 

呢啲講完自己都會笑嘅小學雞道理,偏偏好多仆街真係唔撚識。

 

Free rider 我會直接唔落名,但Deadline-fighter 真係360度無死角,你吹佢唔漲嗰下更仆街:佢唔係唔做,係最後一刻先嚟做。

 

等待本來已經好痛苦;為毫不值得嘅人等待,簡直超越折磨,係恥辱。

 

連日寫完「因果報應」有感,致各free rider s及deadline-fighters:

 

現眼報未必有,但一定唔會唔報。

 

報應亦都未必只係你比人低分咁簡單,而係報喺你嘅餘生路上:

你可能會比人free ride轉頭。

 

無所謂?我講嘅唔係工作上嘅free ride喎…係比工作更遠、更痛嘅free ride。

 

有朝一日你可能會遇上你最愛嘅人,你為佢付出所有;但佢將會free ride你嘅財富,令你一無所有之餘,終於學識為人執手尾。

 

有朝一日你可能遭受生命危險,去到醫院以為有救,點知醫生deadline fight你,你就此結束你累街坊嘅一生。

 

又或者你最愛嘅掌上港孩被綁架,你比哂錢,點知綁匪free ride你,警渣又deadline- fight你,你就咁失去你賤肉橫生嘅下一代。

 

然後你喺傷心至極嘅一刻回想起,發現你嘅人生本來可以好美好,棋差一著就係多年前你曾經不顧車速自由駕駛過、不理他人青春苦短deadline-fought過……

 

各位同學仔,出得嚟行,預咗要還。

 


親愛的 Free rider,我想向你講句:收皮啦!講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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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hoto via cc Flickr user Jirka Matousek)

(photo via cc Flickr user Jirka Matousek)

 

我每做完一個 group project 之後,都會同那個 free rider 組員絕交。因為我知道,他已經不再是我的朋友了。他不知道我在 group project 上所經歷過的有幾多。

「Sorry 呀,我有啲莊務要做呀,黎唔到開會呀,你地開完會之後有咩野再 update 我啦」

每次遇到上莊的人,我就知道,這個人必定是個 free rider。

「可唔可以揾啲比較容易做既部份俾我做呀」

當你說出這番話時,我就知道,你根本就不打算在這份 group project 上作任何貢獻。

容易做的部份?除了第一頁的組員姓名和最後一頁的「完」字之外,我真的不知道有哪個部份是屬於容易做的。

究竟我還要忍受這些 free rider 到甚麼時候?

「我 send 咗俾你啦,你係個 report 度加埋我個 part 啦」

臨近 deadline 前,你說已經完成了你負責的那部份,我還好檢查了一下。不然的話,我就不會發現你那一整頁都是在維基百科裡 copy and paste 的傑作。可憐的我還要通宵達旦地幫你修改,以免被教授說我們抄襲,一個累全家。

每次你在外面吃喝玩樂,風流快活或返工賺錢,我都在埋頭苦幹做 project。每一頁 powerpoint、report 都經過多少次 Google 的歷煉,每一個字都有他的歷史,他的故事。

 

我恨我不能像他們那樣厚著面皮做 free rider。

「一陣 present 我負責講既個 part 呢?你地做好未呀?」

在 presentation 之前兩個小時,久違的你終於出現了。你很清楚我這膽小鬼最終還是會幫你完成那本來應是你負責的部份,不勞而獲,坐享其成。在教授面前自信的演講出那兩個小時前才背誦的講稿,一副「呢個 group project 我有份做架」的模樣。

「That’s the end of my presentation」

整個 group project 中他最大的貢獻就是做 conclusion,和這句 ending。最後,大家付出的不同,但分數卻一樣,這就是 group project 裡學到的東西。

Free rider,你真他媽的無恥。

有時候,我自己一個坐在圖書館裡做 project,我覺得自己是孤獨的。

「你 group project 仲未有組呀?不如我地一組呀」

第一堂課時主動跟我交朋友,跟我聊天,還和我同一組。天真的我以為認識了一個交心的朋友,卻不知這是被 free ride 的序幕。

我看不透,我看不透這世界到底還有多少個 free rider,我好迷茫。

 

「同學,有組員唔做野,呢個係你地個組既問題,我幫唔到你,你地都係自己內部溝通一下,學下自己去解決件事」
教授,原來你袖手旁觀,是為了讓我訓練自己的解難和溝通能力,你這麼的用心良苦,真的是一位又盡責又有良心的好教授。

「Sem 尾知馬力,Group project 見人心」

當我獨自走進 tutor 房交 project 時,我發覺有個女生都是一個人來交 project。我看著她,她看著我,我們互相點點頭。我好感動,原來這個世界上還有人是自己一個做全組的 group project 的。我忍住淚水,頭也不回地走出 tutor 房,轉起了珠。

或者個女生會問:點解我放棄佢呢一個咁好既 group project 組員人選?

我不知道。

在這一刻,我覺得,我,不想再做 group project 了。

 

各位 free rider,請問你面對組員的時候有感到一絲的慚愧和內疚嗎?

如果有的話,請你向你的組員說一聲:對不起,我錯了。

沒有的話,那我只能向你說一句:收皮啦!

講完。

 

致各位HD或Asso的同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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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hoto via cc Flickr user Andrew Mason)

(photo via cc Flickr user Andrew Mason)

 

小妹呢,就岩岩HD畢業,其實都只係剛剛上晒D堂,考晒D試咁啦,而家就好得閒,閒來無事就諗番起剛剛中學畢業既時候。

仲依稀記得,個時中學雞畢業,心入面真係好空虛,個班3年同窗日對夜對,見佢地分分鐘仲多過見父母既癲婆,突然間就各散東西,心入面難免會有點感到寂寞。不過掛下掛下,好快就到左入學既時候,但遺憾既係,我入唔到U,所以就去左讀HD。

 

好多人都話,O-Camp係最好玩,一生人入面一定要玩一次,不過我個時就無參加,因為我覺得O-Camp真係好off,咪不外乎都係prey與predator既遊戲。係,係食同被食既遊戲。所以個時成日都係facebook啊,Instagram啊見到人D fd係咁話乜野「係O-Camp識到你地真係好,雖然大家一開始都好懢尬,但係好快就可以咩都傾一餐,真係好中意你地啊」「同你地一齊玩真係好開心,好似識左好奈既朋友咁」云云,講到好似生死之交咁,我睇到真係hi左聲,心諗:「妖,同你做左3年同學日見夜見,你竟然話我地比唔上個班識左3日既人。」如果唔講,真係會以為你地個幾日O-camp係玩緊大屠殺。然後到O-Camp完左啦,班人一定會講話「我地要keep住啊」咁樣。係,頭一、兩個月咪個個星期re-u囉,到左之後就半年見一次,到後尾有d仲quit埋group添。

咁開學之後就緊係識新朋友,開始同一班人熟左,雖然大家都好似係唔同類形既人,不過唔知點解又好傾得埋,咁自自然然做功課都會係同一Group。哈!咁就瀨野喇!總結我讀兩年HD既經驗所得,要搵到一d fd同你自己能力相當係一件好困難既事。即係話,要搵到一班都係讀書叻(又或者係大家都差唔多)又玩得埋既人基本上係無可能。對此我自己就有好深既經歷。

 

我唔係想話自己讀書好叻(如果讀書叻就唔洗讀HD啦係咪?),我只不過係比其他組員英文好小小,有一點兒小聰明咁解,然後咁就中伏。因為你會發覺唔知點解組長既責任會好自然落左係你身上,而你又好自然咁樣做左組長既野,即係負責分工啊,催deadline啊,執report啊,呢d最難啃既野你會做晒。不過我覺得最難頂就係執report,因為一黎你又唔係英文老師,二黎你又唔識讀心術,人地打個d英文你好多時會唔知佢想講d咩野,當你要執既時侯其實就同自己做多次無咩分別。不過都有好處既,就係你既EQ會立即200%提升同埋你會對你自已讀既科目有好深既了解。第二點唔多講啦,當你想像下差唔多成份report係自己做晒既時侯,你就唔難理解。

咁講第一點喇,點解呢?因為當你辛辛苦苦趕左份report執好晒,諗住等個組員sd番佢自己要做個part之後塞番入去整合番就交得既時候,你既組員唔到deadline唔交不特止,你發現佢要寫個part既方向完全錯晒,但你又唔可以叫佢寫過(因為條友寫野速度真係慢過隻蟻),咁即係要自己再re-do啦,但係你得30分鐘時間…… 個下你望住佢,佢又用好無力既眼神望住你,但你又唔可以爆,因為佢會覺得佢都唔想,佢已經盡左力,你罵佢都無補於事,你罵佢佢會覺得係你將脾氣發洩係佢身上,佢根本無錯係你要求高…… ok you win.

 

如是者咁就過左兩年,我既HD生活就係係不斷趕report既過程中完左。我仲記得好耐之前有人同我講過「大專既生活係多姿多彩」,而家諗番起…… 真係唔多覺,我淨係覺得好chur。不過無論如何都算啦,個陣點難捱而家都捱過左,兩年真係好快過,而家諗番起岩岩入學個時好似仲係無耐之前既事咁。

相信好多讀HD或Asso既同學都一定經歷過好似我咁,總之,大家畢業既HD同Asso仔就一齊繼續加油啦,前面仲有大把路要行。仲讀緊既就忍多陣啦,好快就雨過天青。而將會讀既,我就建議你真係要搵個好既組員,如果唔係你就會變成好似我咁,到時你就自求多福喇。

共勉之。

 

寫在城大退聯公投之後:點解嘅?然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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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大退聯公投已在周三晚結束,並以逾七成贊成票通過城大學生會退出學聯議案,如此結果可謂史無前例地一面倒,出乎左中右各界人士預料。到底這個結果是怎麼來的?退聯了,然後又會如何?然後又當如何?筆者希望能藉本文探討以上問題。

 

議題設定成功:將退聯公投變成不信任公投

要了解一間院校發生什麼事,不單要看Facebook的Secrets Page,亦要看看民主牆。退聯期間,佔領了城大民主牆的,並非退留學聯的理據,而是城大學生會及保聯派的醜聞。學生會會長朱國智拒絕加簽使退聯公投幾乎難產、幹事會接受資助赴日「交流」、幹事會與多個屬會見面「逐個洗腦」,這些由支持退聯的前校董會民選成員,綽號「無敵神駒」的仇思達於Facebook每日發放的大字報,幾乎一個不漏地被貼到民主牆。

除此之外,退聯組專頁亦在公投期間多次批評學生會行事手法,第一日召「城管」驅趕外校退聯組之舉及第六日默許岑敖暉拉票一事,都具備聲帶甚至片段作為佐證,證據確鑿之下,人心自然思變。而公投贊成票過半時帶頭高歌「今天我」慶祝的「神駒」,是高登知名網民,傳訊能力比城大學生會、保聯派更強,他每天張貼的「公投快訊」及學生會醜聞,都被數以百計城大同學接收,一傳十,一傳百,保聯派在校園、網絡兩面同時失利。

與其說這次公投是退聯公投,也許當成對幹事會的不信任公投會更真確。經此一役,朱國智為首的幹事會可謂「醜遍千里」,想不提早下台也難了。

 

宣傳精簡有力:退聯組是「標題黨」

前面提到的民主牆大字報,不但圖文並茂,頂部更有吸睛標題諸如「利益輸送 城大學生會收三萬遊日本 朱國智集團百辭莫辯」、「逐個洗腦」,即使同學不專誠到民主牆閱讀,在投票、考試必經之路,被同學稱為「三上四」的電梯,亦能看到大字報的標題,得知幹事會的醜聞。反之,幹事會在民主牆上的宣傳品,只是一些長篇大論而沒有吸睛標題的聲明,一下子就被醜聞大字報比下去。

再論單張、海報,退聯組的單張只有前後兩頁,雖論證未必詳細,但對於較不熱衷時政的大學生而言,內容簡單的單張是價廉物美的「營多撈麵」,完勝城大學生會累贅的八頁單張。海報方面,城大學生會因早前的「黑底黑字」成為眾矢之的,頓成學界笑柄,退聯組海報卻只是以城大校徽之藍綠為底,再加上一個For字,雙方高下立見。

 

迎戰態度:龜兔賽跑,堅毅者勝

然而,退聯之所以能夠成功獲得支持,不是單靠議題設定和宣傳,更是憑藉積極拉票的態度取勝。反之,保聯派軍心渙散,消極應對。根據筆者所見,退聯組在公投七天裡,由早上十時開始投票到晚上八時票站關門,都會有義工在校園內投票,退聯組的頭面人物亦經常露面拉票。但以城大學生會為首的保聯派,不時在下午六時左右便鳴金收兵,而學生會正副會長三人亦甚少現身。龜兔賽跑裡,堅毅的烏龜再慢,也能勝過兔子,更何況是宣傳上完勝保聯派的城大退聯組?

 

戰火未平:上訴與罷免

儘管退聯公投已經結束,惟因有一位前學聯成員潘逸朗投訴,退聯議案未能即時通過。根據仇思達於Facebook透露,其投訴理由是「選舉名冊上沒有他的名字,使他無法投票」,但是次結果贊成票比其他票之總和多出一千多票,選舉名冊上要沒有了一千多位同學的姓名方能令結果有機會被改寫。更何況保聯派於城大不得民心,即使要再次投票,相信贊成票只會有升無趺。

城大退聯,已是事在必行。假如城大保聯派仍一意孤行,與民為敵,恐怕過往被揭發公帑遊日、打壓公投等劣行的幹事會只會更有機會被罷免。筆者亦有提過,是次退聯公投乃另類「不信任公投」,城大同學希望「朱袁集團」下台的民意十分清晰,如果幹事會及其支持者仍不亡羊補牢,小心行事,相信城大學生會極有可能再次出現臨時委員會執政之現象。

 

退聯了,然後呢?走出來吧!

「然後呢?(社運怎麼辦?)」是保聯派常問的問題,卻是一個最無聊的問題。無論保聯派與各大退聯組,雙方均是積極參與社會運動的人士。就算退聯了,雙方仍會積極參與社會運動。不說各大退聯組有意籌組新學生組織,說回城大吧,城大退聯組發言人鄧常豐曾在去年佔領行動期間參與城大罷課委員會,更曾就港視發牌事件於城大民主牆張貼大字報「洗板」狙擊反對以特權法調查事件的城大法律系副教授梁美芬議員,可見退聯派不乏關心時政之人。而退了聯的學生會亦能與其他學生會或學聯合作組織社運,問「然後呢?」只是將學生會組織能力低的事實暴露出來。

真正該問的「然後呢?」,是退聯之後怎樣復興本土民主運動,怎樣擺脫被政客代理民主運動。筆者以為有幾件事可做:其一,要將未有充分徵詢同學的長年左傾立場修正,透過修改會章,仿傚港大學生會評議會設立一個時事委員會,使學生會能吸納同學意見,不用再像從前一樣「被代表」。其二,退聯派或本土派應積極參與學生會選舉,進入幹事會甚至評議會,身體力行修正過往學聯制度留下的錯誤。其三,組織一個以本土而非「民主中國」為宗旨的新學生組織。當然了,這個組織必須採用個人會員制及民主形式選出組織內的幹事、領袖,沒有人想要再次「退聯」。

香港的大專生,難得今年四大退聯了,一個從下至上修正民主運動的契機來了,請你們把握機會走出來吧!即使你能容許有人代理你的政治立場,也請密切監察他是否能忠實地代理你。香港赤化日益加劇,我們再沒有走回頭路的本錢了。

 

考入大學,然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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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hoto via cc Flickr user John McStravick)

(photo via cc Flickr user John McStravick)

 

考進大學是無數學生夢寐以求的理想。在香港,每年就有數以萬計的莘莘學子一年一度的中學文憑試拚盡全力,目的就是取得聯招中(JUPAS)那每年只有一萬五千張政府資助大學的入場劵。但是,大家又有否想過:其實讀大學,所為何事?

很多公開試應考生都認為,考進大學是一個目標,完成了一系列的挑戰和考試之後「上岸」,就是任務完成,一勞永逸。但實際上,考進大學其實只是第一步。進入大學才是挑戰的開始。進入大學之後,接踵而來的迎新活動、全新的學習環境和學校社區,對於久在功利而單向的香港公開試教育模式下的大學新鮮人而言,絕對是大開眼界。

 

大學是一個非常自由的地方。在這裡,學生有如脫韁野馬進入了大草原一樣自由自在。常言「大學五件事」:上莊、住hall、拍拖、兼職、走堂,大學生能夠做的事實在是太多。讀書方面,除了要讀必修科目之外,你也可以選擇選讀其他喜愛的科目,課堂上你也有權選擇是否「走堂」。課堂外,大學比起中學的課餘時間更多更彈性,你不止可以利用空餘上班或幫人補習賺錢,也可以加入不同的學會,甚至選擇成為當中的幹事會成員為學會舉辦活動(即是「上莊」)。你更加可以入住宿舍(住hall),嘗試離開家庭獨自照料自己的生活。

大學生活在人生階段是獨一無二的,這是正式投身社會前的過渡時期。你一方面擺脫了中學時來自家庭和學校種種的枷鎖和限制,但你仍然保留了學生的身份,可以申請學生八達通,搭地鐵有半價,而另一方面社會亦對於你們這群大學生寄予厚望,視之為未來的棟樑,無形的壓力也隨之而來。不同來到大學的人,都擁有不同在大學的目的,就如一個大染缸一樣。一些人只希望在大學瘋狂一番,在正式進入這絕望的世界前盡情玩樂;一些人希望能在各方面挑戰自己,學習時間分配,為投身社會準備;亦有人希望投入學術,認真考究學問,探求知識。

 

除了學業上一定要完成的學分外,沒有人要求你一定要上多條枝莊,亦沒有要求你參加幾多個學會,也沒有要求你一定要認識多少個朋友,而能夠做的事實在是太多。你可能會受到身邊的人左右自己的大學生活,但請你記住,在大學這有限的時間,你要做甚麼事,最終決定權完全是在你自己的手上。

每一個入大學的學生,都有屬於自己獨一無二的故事。有人曾經在這裡迷失了自己,亦有人在這裡跌跌踫踫後找回了自己。在大學,兜兜轉轉、不如意事絕對是等閒,大學是一個容許失敗的地方:學分肥佬了,可以重讀;活動搞得差,最多就是在週年大會被會員圍插;囡囡沒有了,可以去其他系再溝,而重要的是,學生可以在不停的挫折中找回自我。

 

筆者曾聽聞有人在大學玩樂過度,最終令自己時間分配失衡,結果成績太差被趕出校。也有人本來修讀電腦,最後進入大學卻發現自己原來鍾情中文而轉系,重新出發。有人本來只希望在大學埋首學業,但卻在大學的劇社活動發現自己對戲劇的興趣。筆者曾經於中學時期有志於歷史系,但卻選擇了自己曾經非常討厭的政治系,最後更發現自己對政治系濃厚的興趣,決定繼續向這方面進修。正正就是因為大學這種獨一無二的氣候和土壤,大學生活才能真真正正地讓學生尋找自己,然後成長。

大學珍貴之處,絕非只是一張沙紙,更加重要的是它特別的自由。準大學生們,你們想好了這四年大學生活應該怎樣過嗎?

 

(後記:筆者於三年前亦和不少莘莘學子一樣,越過了本以為是人生之中最大的挑戰 ── 公開試,成為香港末代高考生,最後成績雖然未如理想,但仍能僥倖進入大學。光陰似箭,白駒過隙,大學生涯最後一個試考完了,連畢業論文也遞交了,準備畢業的我不禁靜下來,想想這三年大學生涯的意義。這應該是我第一次以香港的大學生身份寫文,也應該是最後一次了。)

 

浸大學生會示範了退聯後的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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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nho

 

學聯瓦解,抗爭方式改變。各大院校平起平坐,各自根據所屬的意識形態行事,有必要時共同磋商,但不必要強行成立組織。不過,有人或會質疑,「百花齊放」會否過於理想,難以實行。可是,比起依靠校外組織(如學聯),此做法將更有效處理校內問題,也最合符民主精神。

 

香港赤化急速,關鍵未必在於中共施壓,而是香港人自動跪低。各大傳媒的自我審查便是一例。同理,學界赤化,大學的管理層是一大推手。大學的校方實行紅色政策(例如強逼學生到中國交流),或者不專重學生自由(例如警告學生演唱會爆粗),最佳的交涉者是學生會,守在最前線的也是學生會,而非外圍組織。直接受到政策影響的是該校學生,因此也應由學生會提出異議,主導校內抗爭。在這方面,浸大學生對任命校長的過程作出抗議,成功令校方暫緩任命新校長 ,是學生處理校內問題的上佳示範。

萬一學生會出現赤化的話又怎辦?這是即使是連學聯也解決不了的,因為始終要靠學生自救 。赤風蔓延香港,各校的管理層自甘墮落。今後的學生會必須要明確的決心,在敏感議題上與校方理論,甚至對抗到底。城大學生會收受校方利益,到日本「交流」,則是做壞了手勢。得過利益之後,便再無資格可言。

由其他院校的學生會指出其問題,都總合適過給學聯擔任「學界警察」,否則便有學聯凌駕學生會之勢。假設A大學生會親共,B大學生會親泛民,C大學生會親本土。學界如要尋求共識,要靠學生會之間互相碰撞,找出最佳的意識形態。討論過程透明,學生自有想法。由學聯一錘定音,儘管如何有理,始終毀壞了學界公開辯論的平台,亦不符合各大學生會的民主制度。

 

已經退聯的院校的學生會,將來與學聯有無合作空間呢?絕對有,不過大前提是大家平起平坐,合則聚不合則散。現時已有四間院校退出了學聯,佔全港學生人數六成,學聯不再代表整個學界。若然學聯有心繼續抗爭的話,除了要反思退聯者對其體制的批評之外,就必須拿出平等合作的胸襟。同時,退聯院校的學生會也應有相當的行動力。

去年的大專生罷課和雨革,學生參與並非因為學聯的呼籲,而是對行動的目標和意義抱有同感。換句話說,那些「學聯團結學界」之類的說話,不過是為學聯建立虛構的領導權,然而退聯潮已將之打破。故此,學聯的支持者與其再指責退聯者搞分裂,不如接受「百花齊放」的抗爭方式,並且督促學聯檢討抗爭的方針吧。

 

(鳴謝:朋友H意見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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