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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七六年,CUSU撼了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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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hoto via cc Flickr user See-ming Lee)

(photo via cc Flickr user See-ming Lee)

 

1976年12月7日,中文大學,兩班人在等待選舉結果。偌大的校園內,相比早前數天的喧鬧,顯得平靜得多。

馬料水這裡的生活一向都很平淡。可是這一年,特別煩躁。

1976年,變遷之年。

這年學生們見證了許多許多大事,多得讓自己無所適從。一月九日,周恩來病逝,「眾志堂內外,…突然一位同學從宿舍慢慢走過來,經過桌邊,低聲說了幾個字,全桌人停止了說笑,很久沒有做出任何聲音」;三個月後,北京市民悼念周恩來的活動被鎮壓,鄧小平因而被中共政治局拉下台。中大學生報發表社論支持反右。

當中大仍然一片火紅時,薄扶林那邊早已變天。

社會派學生先在周年大會突擊通過把學苑總編改為普選選出,繼而在1974和75年的選舉中,先後取得國粹派佔據已久的學苑和學生會幹事會職位。那年的會長麥海華,政治生涯從一千三百名學生的支持開始,日後成了民主黨和支聯會的骨幹;而麥海華的競選經理,剛剛從港大畢業成為實習律師;他,叫何俊仁。

社會派和國粹派是甚麼?主張擁護新中國的國粹派,大多數人今天屬於建制陣營;著重關心社會的社會派,經過前途談判、民主回歸、六四事件,漸漸演化為泛民主派。

敢於批評中共的社會派,當然是中共支持的國粹派的眼中釘。學聯大會上,代表們否決了港大代表團提出的譴責中共違憲議案,卻倒轉頭通過譴責港大代表團「反華反共反人民」,以致港大學生會外務副會長麥宗民和整個港大代表團退席抗議。

那些年還未有學生發起退聯,而學聯,倒也不是一台獨大的大學生團體。國粹派掌控學生會和學聯的時候,社會派學生有天主教大專聯會和大專同學會。兩邊都有自己的出版刊物宣傳自己,並攻擊和盡一切方法封殺對方;更有次大專同學會在新亞canteen派傳單,新亞學生會幹事甫得悉,便立即趕至企圖阻止,結果釀成衝突,鬧上了法庭。

這是改變的時代。

回到中大,日後成為填詞人的黃偉文,看著中大學生會選舉結果,一言不發。他有份的方吳黃閣,因大比數、近千的不信任票而流選。中大第一次未能選出學生會。

代表會隨即籌辦第二次選舉,流選的話想是幹事會候選內閣人選未能令學生滿意罷了,於是方吳黃閣作了一些改組,改名為黃容王閣再出選,黃偉文則轉戰代表會。這次,應該可以穩穩陣陣上莊了吧。

就在幹事提名期完結的那一天,大選委員會的委員驚訝地接過數位一年級同學遞交的參選表格。驚訝,是因為中大學生會成立以來,未嘗試過「撼莊」。雖說學生會幹事會是經選舉產生,可是一向都只有一個內閣參選,上莊的多是在其他學生組織工作過、根正苗紅的高年級生。這十二位像是白紙一張的新生,竟敢破壞這個潛規則,幾名候選幹事還是那幾天臨時拉伕來的,令不少人大為詫異。對著採訪的中大學生報記者時,他們如是說:「學生會的作風變了;『托派』的帽子亂飛,同學再不會在學生會帶動下討論『正義』、『公平』、『民主』、『自由』,文藝活動更被規限在一個政治式的健康框框內,我們在重重鬱壓下,忍氣吞聲,也就啞忍了數年。」「就在今學年開始時,在新生輔導周及迎新日裡,我們已感到形勢有點轉機,新同學都勇於同不正確的見解回擊…向學生會嚴質學生會的本質問題,直到近千同學對方吳黃閣投不信任票後,我們受到很大的衝擊,在與新同學交流後,我們都感到有責任打破獨閣競選的傳習與學生會停在一個固定模式的悶局。」

詳細的票數今日已經無從得知了,但我們知道的是,中大學生選擇了在兩閣之間,選擇了「求變」。接著,中大學生報也撼莊了,然後,改變再一次來臨;這一年,中大學生報更換了新報頭,象徵著新時代的來臨。

第七屆幹事會選了出來以後,施政並不順利;福利屢有缺失、與代表會在學聯代表團管轄權問題上爭持不下;當上幹事的上了莊又走了,嚴重得半年後幹事會只剩下一半人,不得不再往外招攬莊員。然後,就在第二年,中大學生會迎來了第二次有競爭選舉;這次,社會派的現任學生報李鄧莫內閣敗了給保守派的黃張譚內閣。但是,學運的路線經過這一年的種種革命,早已回不了頭了;從此,社會派的關心香港社會、謹慎審視中國形勢成了香港學界的主流;也是在這年,中大學生會開始孕育社會派學生領袖,日後成為香港泛民主派的中堅。一切,自十二個勇敢的新鮮人開始。

三十九年過去,過去的進步今日成為建制;大潮又恍若要歸來了,這次本土會勝出嗎?我不知道。朝代更替,天命所授,並非小筆一人所能預測;但小筆想說的是,要贏,先要試。不要怯於競爭,就來一次撼莊吧,正如前英揆邱吉爾所說:「To improve is to change, so to be perfect is to have changed often.」

 


科研路上的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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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香港大學前任校長-徐立之教授及香港中文大學現任校長-沈祖堯教授皆分享了自己對科研的心得,對科研的冀望。記得在高中的時候,開始對科研萌生興趣,算是比較早知道自己理想的工作是什麼。可是,想做和究竟有沒有能力做到是兩碼子的事,不知道正在追夢的你會不會也有這樣的煩惱?我在唸生物化學研究生的那兩年,一直懷疑著自己是不是有能力讀博士,「實驗好似冇乜result…」「成績又唔係first hon…」; 亦一直懷疑著自己繼續走科研的路,「人工好似冇商科,醫生,政府工咁好喎…」「好似話係香港讀完博士之後好難搵到博士後 (Post-doctoral researcher) 或教席喎…」

在萬念俱灰的時候,偶然想找別人傾訴,但是基本上大多數人並不了解你的煩惱是什麼,香港社會對讀博士,進修科研的印象是模糊,甚至冷感。可悲的是就連正在讀博士的師兄師姐們都會異口同聲說讀博士是多麼艱難,皆因政府投放的資源太少,是多麼的不討好。負面的情緒一直纏繞自己,直到有一天,宿舍有幸邀請到親愛的中大校長(祖堯BB)來擔任我們的演講嘉賓,其中他引言了一句話:

“The only way to be truly satisfied is to do what you believe is great work. And the only way to do great work is to love what you do.”- Steve Jobs

祖堯BB果然是祖堯BB,我深感認同,可是心中不禁想,雖然知道自己想走的路,但誰可以肯定自己是有能力走下去?結果想把握這個機會,舉口問校長自己心中的這個疑問。

「你可能仲未有academic achievement,所以懷疑自己」被他說中了。「但你又可否知道係呢個世界上,在美國矽谷 (Silicon Valley) 有幾多個很聰明,很有才華的人,每天甚至一生都在經歷失敗?對他們而言,這些失敗其實是導向成功的重要因素。很多人,這一輩子,可能只是成功一次,但一次就夠了。希望你繼續努力,不要放棄!」

的確,世界很大,有很多很聰明能幹的人一直都在經歷失敗,成功的只是寥寥多數。但是,真正的成功也許真的一次就足夠了,如果不嘗試,你永遠沒有可能成功。香港大學前任校長-徐立之在大學的時候並沒有獲得很好的成績,更笑言自己的科研路勝在夠運,但我認為徐立之並沒因為成績表上的分數而懷疑自己對科研的熱情,最終堅持考入研究院,繼而到美國升讀博士,一齊都並非偶然,一齊都是因為他對科研過人的熱誠,令到他一次又一次遇到伯樂,獲得被賞識的機會。

在香港地,無論你有什麼夢想,面對如今生活的壓力,好像追什麼夢都是奢侈的,但是,如果做任何的嘗試都有失敗的可能,既然只能活一次,為什麼不去嘗試自己喜歡的事,直到完全冇能力去嘗試為止?無論成功與否,也許努力的過程,流過的眼淚和汗水,才是青春最難能可貴,最值得回味和浪漫的地方。盼望香港所有對科研有興趣,仍然為科研而努力的人能共勉之。

 

延伸閱讀:
1. 徐立之:科學教育應少一點考核
2. 沈祖堯:港人勿只顧樓市股市

 

算不上大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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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第一次學術交流,本以為自己已經完全習慣外國的大學生活,結果還是把想像與認知完全推翻。相比起本地生,「我覺得自己係零」。一次又一次,我甚至認為自己過去三年猶如沒上過大學,然後撫心自問一句:究竟三年以來自己學會了什麼?腦裡是一片空白。

讀商科看了很多case studies學會了好多model,什麼Porter’s five forces,SWOT analysis,2×2 matrix,gantt chart,waterfall analysis,數之不盡,應有盡有。反正在任何情況任何公司要分析,我們總可以立刻設計一份資料豐富,分析獨到的簡報,還可以即席以流暢的英語演說,國語亦可,相當專業。

可是,讀商科學得更多的,是如何以最少的成本換來最大的收穫。換言之,由每個學期選科開始,一切已計劃妥當。除了將時間表編排成一星期上三天放兩天,還選了最少workload又會派A的課,當然最好連出席率也不會計算。上課當然是一片寂靜,難得看到踴躍的發言,大多因為發言計分,抑或那個學生打了拉攏關係的主意。假若是每發一次言就會得到一張卡作記錄的話,整個課室會是不願放下的手,彷彿大家都不會覺累。其餘時間所有人就將教授的一字一句統統抄下,到期中考就把它們一字不漏背好。至於group project,當然是開會迅速分工,再見面修改,最後排練一下,完成。

這種讀書方法是在商學院學成的,當大家都分秒必爭,付出最少的努力去換取成績時,認真地研究每一課每一子一句就輸了。所以呀,我讀了三年大學,從來沒認真研究過學問,我一直也沒發覺,反正指標只是每一個分數比平均分高多少,反正最後「grade靚」就滿意,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原來讀大學,不應如此。

 

來到美國教堂山上課,根本沒有人會蹺課,也沒有人不會發言。教授說話的時間跟學生比差不多,甚至更少。往往因為同學發言太過踴躍,教授的簡報就不解說了,因為討論比一切來得重要。若果認為教授解釋不清楚,甚至覺得他的觀點不對,這些學生也是毫不猶疑地道出心中所想。有一次,光是同學跟教授的爭論就維持了半小時。他們永遠有備而來,將指定閱讀材料全都看過一遍才上課。也許你認為他們為了分數發言,可是就算是一百人的課他們也是這樣主動。我認為,他們為的,是探討學問。是多麼陌生的一個詞,在香港,若果我聽到商學院裏有人這樣說,又或是被朋友聽到我這樣說,一定被笑得街知巷聞了。

一開始的我認為他們浪費時間,作沒回報的投資,過分認真。那時我想:若果每個科目也要如此認真備課,那也太花時間吧?他們的workload可是比香港重得多呢!這裡不會連續上3小時的課,反而會分開2-3次。每次上課總有指定閱讀材料或功課,所以他們每一個也要非常勤力才能完成。他們每天的生活就是上課,溫習,做運動,有時候晚上外出飲酒或派對,大概因為這個小小的大學城裡頭也沒甚麼娛樂。他們不像香港大學生般有著數不盡的課外活動,而是把時間完完全全投入到大學生活裡,享受大學生的身份-認真讀書,參加校內不同組織,也盡情享受大學生的青春,時常去不同的派對喝到醉。他們不顧慮其他,至專注於做好大學生。

得到這樣的觀察後,我感到無窮的羞恥。為何三年以來,把時間表推得密密麻麻,是盡快滿足到大學的要求,而非專注於做好大學生呢?為何三年以來,從來沒有認真研究過一個課題?為何三年以來,只認為多一份功課就是教授的錯,就不曾想過作為學生的責任本為何物?我根本沒面子跟他們說我從來沒有如此認真上過一課,沒面子說交流的這個學期學會的比以前都要多。在香港蹺了一個學期的課也沒有人留意輕鬆過關,在這裡根本是天方夜譚。我有兩個半星期沒上課,大約八課,便被教授私下問起了,心裡竟生了一份愧疚。

我不禁問自己:我算得上大學生嗎?同樣是大學生,別人對每個課程瞭如指掌,見解獨到,我卻是馬虎的記得幾個詞彙。走到最後一年才悟出這個道理,心裡百感交集。

最後一個學期,我想過得不太一樣。

 

 

誰是Kill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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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hoto via cc Flickr user Andrew Mason)

(photo via cc Flickr user Andrew Mason)

 

誰是Killer?在各大專院校,這個問題比起「誰是free rider?」恐怕更為人所關心。在選科或完sem時更可常常聽到killer出沒的消息。

 

老師有很多種類,不過我相信好老師的定義因人而異。

對於一向「hea底」的同學來說,不阻礙他們遲到走堂,功課量少,在考試前能提供考試小提示,最後的功課在數小時內完成也能給予B或以上的,便是他們的好老師。

對於一般學生來說,教學生動有趣,能啟發思考,評分指引清晰,電話電郵回覆問題極快,最終能給一個不俗(學霸同學則要求A-或以上)的成績評級,這個便是他們的恩師。

若能遇上擁有以上所有優點的完美老師,而你又真的能成功Reg到他的課,那一定會有中六合彩的一剎那興奮。只可惜,現實是殘酷的。有很多老師教得好卻評分很嚴格,很少會給予A-,更甚者第一堂已經說給予B+已經是代表非常好。在上課時又會抽問學生問題,你若不懂得回答便會被「串」到面目無光,上他們的課在進入課室的一刻便會有無形的壓力,令你不得不認真聽書。如果閣下上大學是真心想求學,這些老師都會令你有所得着。他們批評你是想你將來做得更好,只是,他們給分數很手緊。當然,學霸而言奪A仍然是無難道。

 

有一種老師,他們可能不會帶給你很多得着,但他們擁有一定的存在價值。那些老師上課時只會閒話家常,東說一些,西說一些,他更會本着學生主導課堂的名義,希望你說得比他多,但他卻甚少給予你有用的回饋。簡單而言,這些課就是「吹水課」。上他的課,你可以說是輕輕鬆鬆,也可以說是無無聊聊。有學生會因為上課不上課也沒有分別而把那堂的時間用作更有意義的事上,留下來的會用手機帶靈魂逃出課室,從不走堂的好學生也會開始帶電腦在堂上做其他科的論文或報告。漸漸地,學生就會說這一科「好伏」,是浪費時間的科目。然而,這些老師卻竟然會無視你做的功課質素多麼奇差,也會給予你最少B級的成績,真讓人又愛又恨!

University,快樂玩四年!

我們這班所謂的大學生/大專生,讀了這麼多年書,捱過公開試,現在想輕鬆少少地讀書,賺少少生活費,參加不同的活動,識多些朋友,那是無可厚非的,畢竟人生並不是只為讀書。但在選擇科目,選擇老師的抉擇上,我們總是心大心細。

 

對我而言,給我A級的便是好老師,給我低分的便是Killer。所以若再有人問我誰是Killer?我不會答你的,因為答你即是我那科成績很差。

 

「對不起,我們聽不太懂廣東話,教授您能說普通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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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hoto via cc Flickr user See-ming Lee)

(photo via cc Flickr user See-ming Lee)

 

中大同學們,我們星火今天想給你說一個你的故事。

你由小到大住在公屋,高中辛辛苦苦補了三年習,
DSE才剛好考到入中大。
你想體驗一下住宿的滋味,正當你想入紙的時候,
才發覺如何計算都不夠宿分,入不了宿。
你望著你旁邊的NDS,自動必宿,心裡惟有祝福他入宿快樂。

你走入lecture hall,放下你那部沒有中大優惠計劃既Macbook,
正想專心上堂的時候,你聽到一句字正腔圓的京腔普通話:
「對不起,我們聽不太懂廣東話,教授您能說普通話嗎?」
於是,本來一個寫著「教學語言:廣東話及英文」的Course就變了普通話Course了。

你走出lecture hall,買了一罐咖啡,喝著喝著,竟然走到烽火台。
你正想把空空的咖啡罐掉進一旁的回收箱,
你卻看到回收箱上公公整整地寫著「铝罐」。
講普通話,寫簡體字,這還是你的中大嗎?

讀了四年,向政府借了將近十七萬的學費,今年你即將畢業了。
你去大公司見工,manager問:「We expect native mandarin.」你默然。
見大公司剛剛失敗,但又想賺點生活費,你想隨便找間門店先做著sales。
「你識唔識普通話呀?」一樣的問題,一樣地默然。

在M記草草吃了個23蚊餐後,你約了你中文系的老友出來,通宵飲酒吹水解愁。
「見工,見左兩次,一間大一間細,普通話太普通,冇得做。」
「咁有得in都幾好呀。我想做中文老師,但冇考到個普通話試,in都冇得in呀。普教中呀嘛。」
飲。

天光,你猛地從酒醉中扎醒,原來已經八點。
你洗一洗臉,你省起你尚有三個assignment未完成。
你乘上「黨鐵」,與各種拖喼、奶粉、紙箱逼在一起,急急趕回大學。
電話忽爾響了。
「喂,媽?」
「仔,點解琴晚又唔返嚟呀?我地煲左湯呀,你又唔返嚟飲。
阿爸佢話擔心你呀,你呢排係唔係好多野做呀?
再忙都要食飯嫁,今晚早啲返黎食飯,好嗎?
你中大啲野又難食,出街其他野又冇營養,食得多冇益呀。
仲有呀,你係唔係想分開申請公屋呀,阿姨婆話佢有方法可以快啲排到喎……」
「媽……」
你答不了話。你看著車窗外開始朦朧的街景,開始流下淚來。

建設民主中國?出席六四集會?為新移民爭取綜援、公屋?
你愈想愈無奈--這就是代表我的學生會嗎?
當在你的校園內漸漸連自己熟悉的正體字也看不見,
自己說慣的廣東話也聽不見時;
走出山城,工作、資源卻又被愈來愈多的新移民分薄時,
應該代表你的學生會到底在做些甚麼?
你嘗試想你的學生會到底為你做過甚麼--Schedule Book。
除了Schedule Book,你就再也記不起甚麼了。

下了車,走過民主女神像,你停在校巴站前,
留意到一條掛在嶺南場上的Banner。學生會原來又選舉了。
你驚訝地看到,除了1號、還有2號--有選擇了,今屆終於有選擇了。
到底應該繼續平平穩穩少變少錯?
還是應該大膽一試改朝換代?
你知道,你手上的一票,至關重要。
改變中大、改變香港,就由改變學生會開始。

我們是第四十六屆香港中文大學學生會幹事會2號候選內閣「星火」。
星星之火,燎遍山城。

 

 

Unity, Loyalty, Sacrifi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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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ICCI HALL 圖片

 

Ricci Hall 這個邪教,對外人如聖張仔、豬羅當然恨之入骨。但對我們Riccians 來說,unity loyalty sacrifice 這三個字詞,只不過是理所當然的義務。

從背景說起,Riccians 世世代代只執著於一隻小盃:馬來人盃。馬來人盃是港大宿舍間的運動比賽的獎盃,當中包括十三種項目。簡單而言,馬來人盃是一個極低水平比賽的獎盃,連香港的中學學界也比不上。

 

那Riccians 為什麼對馬來人盃甘之如飴,難捨難離?無他,我們入hall 之前都不是從沒有參加過正式比賽的運動員。用當代的術語,即是「運動素人」。對於我們Riccians,並不是獎項賦予了我們榮耀,而是我們賦予馬來人盃對於我們的義意。

馬來人盃只是一個媒介讓我們Riccians 實踐我們的「最終理想」:兄弟情。兄弟團結,忠於兄弟,為兄弟犠牲,放之於任何團體組織地區,原理都是一樣。為了目的我們不擇手段,為了兄弟我們義無反顧。就是因為兄弟和情所以我們不會先為自己設想。

 

投梁天琦的一票,不應該是投梁天琦的一票。你的一票,是投本民前的一票,是投香港情義的一票。

所以,就算是熱狗再熱,也熱不過利瑪竇裏最熾熱的光焰!

 

「喂,我同女朋友上緊黎,你唔係宿舍下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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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hoto via cc Flickr user hbaldo)

(photo via cc Flickr user hbaldo)

 

大學的誘惑好多,對於血氣方剛的年輕人有時候的確好辛苦。可能你會問:「點解辛苦呀?總好過身邊一啲野睇都無丫」。你可能覺得有得睇總好過無得睇,但其實你知唔知道,有得睇無得食,其實係仲慘。

大學係一個戀愛聖地就係人都知,一對對沐浴在愛河的情侶,依偎埋一齊咁上lecture。你當然好想個主角係你。無錯,你係主角,不過係悲劇主角。你角色個設定永遠係果對情侶之外,係佢地後面座位一路上lecture一路睇住佢地糾纏,甜言蜜語滔滔不絕。ok fine,我是來學習知識的,留心聽台上老師講的說話是係最重要,其他野我唔應該理。

落堂,搭校巴返宿舍。時值冬天,一對對引人睱想的黑絲美腿係你面對不斷經過。由於你一早坐坐左係校巴,你可以用低俯式角度近距離細賞。如果咁岩座位無哂,咁黑絲美女就要企足住程,你可以慢慢欣賞,唔洗急。咁當然啦,你只可以欣賞並唔可以觸賞,美女們終有一刻要走,你會好似朱自清望著佢地的背影流眼淚。當你目送佢地落車的時候,見到佢地男朋友展開雙手將女方攪到實一實,再將佢地拖走,而黑絲美女們臉上則展現出一個甜到無得再甜的甜笑,你的眼淚當堂流得更勁。

每日你都會做唔少次朱自清,無辨法,你可以點?返到宿舍,你當然唔會第一時候上樓。你會做乜?緊係去獵食。咁你睇上文下理都知我唔係去獵女啦,係真係獵「食」。走落飯堂,依然係「街裡愛人一對對」,你不甘寂寞打比roommate問佢地食唔食飯,「唔得閒呀,陪緊女!」好,無問題,我自己一個食。求其點了一個頹飯,選了最偏僻的位置,坐低咁大啖大啖咁向胃塞落去。你有時望到有靚女經過,望多兩眼的時候發現原來佢已經佳人有約,你都只好繼續食自己。好,飯就食完,食完自己食後返宿舍再食自己。行到上房,洗手、換衫、開機,乜都準備好哂。突然間收到roommate的電話「喂,我同女朋友上緊黎,你唔係宿舍下話?」我細細聲咁講左句粗口之後,換返衫落樓……

 

 

Open Book Exam 其實是個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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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學基本上沒有「Open Book Exam」這個概念。考試嘛,就是什麼書和筆記都不可以打開,打開的話,就等同「出貓」。當上到大學,頭一次聽「Open Book Exam」這回事時,還真的嚇了一跳。這不等於是讓我們自由作弊,任由我們抄答案嗎?本以為是個輕鬆的事,但考過一次後就發現,真正的伏,是Open Book Exam。

「Open Book Exam」有分幾種程度,有完全由你帶什麼的,也有限制你能帶什麼的,常見的可能準你帶一張「出貓紙」。你以為什麼材料都可以帶進考場很爽吧?其實不然。當你以為自己萬事俱備,書本筆記一應俱全,然後自信滿滿地地打開那份試卷時,才驚覺,就算能把教科書全抄進去,你還是沒法答對問題。過往那些「三七二十一」,背了就得的必然答案已不復在。這種萬念俱灰,如同買了一百萬的六合彩,卻依然一個字都中不了的感覺。這比起頭腦一片空白還難受,因為你桌上什麼都有,但你卻找不到一份有用的筆記幫自己答題,只能凑合着答。你可以寫滿三頁紙,但有機會都是些拿不到分的廢話。這等於是給了你一億美金,讓你以為自己很有錢,但事實是這個世上再沒有人用美金了。你就算把整箱美金給人,都換不到一塊麵包。

另一樣覺得中伏的地方,就是「Open Book Exam」其實一樣要背書。因為在幾小時的作戰中,你不會夠時間逐頁揭書去找答案。所以,你不但要馬上認出題目問的是什麼,而且還要記得相關的筆記在哪裏。去到後期,若時間緊逼,你更是等同於「Closed Book Exam」的狀態,完全沒有時間揭書,只是不停吐出在腦海裏記得的東西。若你根本沒有温書,以為到時再找答案就可以的話,就一定會後悔。結論是要在「 Open Book Exam」取得高分,首先你要背熟基本知識,然後準備一堆精華筆記,再把它們的位置記個滾瓜爛熟,加上當日腦筋的靈活運作,才有機會成功。一堆功夫忙完後就會醒悟,「Open Book Exam」原來不是「Closed Book Exam」的替代品,而是「Closed Book Exam」的進化升級版。

可能正正因為是「Open Book」的方式,所以考試題目不會是單一的背誦或抄寫能解決到的形式,而是情境題或者是論文題。這些題目就是考你會不會應用課堂上的知識,而不是考你記得多少教過的東西。而且既然開宗明義讓你把所有東西帶進考場,出題的難度自然也提高不少。個人經驗而言,「Closed Book Exam」的題目都會比「Open Book Exam」簡單直接一些,所以背好書的話,至少能合格。

「Open Book Exam」對於背書叻但欠缺應用能力的辛辛學子而言,應該是場惡夢。但是,對於擅長打「天才波」或本身兩者俱備的人而言,「Open Book Exam」更適合也更符合大學的應有水平。因為這能銜接社會的一些現象,例如反映出死背規條的人鬥不過思考靈活的人。現實生活更多如一場「Open Book Exam」,沒有人會逼你把書本筆記收進書包,但同樣沒有人有興趣聽你背書,他們想看你有沒有應變能力。

個人在「考試就是求分數」的角度出發,是傾向於「Closed Book Exam」的。無非是我每次考試前都「臨急抱佛腳」,只能去到背誦的程度,沒有思考的時間。弄到每次考「Open Book Exam」時都有重重的無力感,暗自怪自己讀了四年書還是會中伏。只是這種伏對於那些從中學填鴨區中過渡來象牙塔的新生來說,可能是想避也避不了。一時三刻不能讓考試習慣說變就變吧?大抵要中過一次伏,才深刻體會到大學學習模式的不同吧。啊,差點忘了,「Open Book Exam」還有一個好兄弟,叫做「Take Home Exam」,兩者不相伯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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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學最常見的4種NDS,你遇過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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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年來,相信大家都感受到了內地新移民在我們社會的存在。當然,這現象在香港8所公立大學也不例外。筆者承認為上大學之前沒什麼機會與內地同學接觸,所以在大學這四年來,通過上課、 社團、 住hall等也逐漸認識到校園內的內地生與他們的文化與習俗。雖然每個人的性格、人生目標跟價值觀難免分歧,但也發現到了絕大多數的內地生可以劃分成四大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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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業論文,係人生必經嘅陣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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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解要揀寫FYP?因為巴閉?英雄主義?疊馬?全部錯晒,而係騙徒手法層出不窮,「試下啦」、「唔做過點知自己得唔得呢」云云,漸漸發覺其實中伏。就好似入到大學就要食canteen咁,好難食好難食,其實你都唔知點解要食,但你活喺呢個環境,為咗生存,點都要硬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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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Camp系列】全港定向(HKO)雜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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係眾多嘅大學OCamp之中,HKO(香港定向)可謂必不可少嘅項目,通常都係用黎為迎新營打響頭炮嘅節目,而呢一個項目就會令一組裡面不同性格嘅FM都盡顯真性情,例如有最熱血嘅博盡組仔(而本人就係其一),有唔想郁嘅組爸媽,有怕熱怕曬嘅組女,都有冷酷自閉嘅深潛組員。雖然係第一個活動,但係從呢一個活動開始,就會知道你所處嘅小組係否會會成為一個友誼永固,開Sem之後依然會Re-U嘅小組。所謂「三歲定八十」,HKO頭三個鐘嘅表現已經能夠定到黎緊8個Sem嘅生活如何,係孤單過定係開心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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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學平凡事——想出軌就出啦,講乜吖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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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日話兩個人相處需要互相忍耐,無一個完美嘅人可以配合到天衣無縫,無兩個人相處嘅時候可以無摩擦。但係究竟宜家嘅呢一個人係咪值得自己去忍耐,去等待,定係抑或應該搵過另一個人呢?呢啲問題嘅答案肯定係無解嘅,因為愛情本身就無標準答案,只係睇吓兩個人有邊個人開始放手,唔再忍耐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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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撚Ocamp 攻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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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總有一班毒撚,希望入到大學脫毒,然後識(食)下囡囡,過下荒淫無度嘅大學生活。又或者,有一班毒撚因為抵受唔住靚靚學姐嘅遊說,最後報咗名去玩。姑勿論你係咩原因報咗名去玩Ocamp,身為毒撚嘅你,從來都不擅溝通交際,確實係揀咗樣未必好啱你參加嘅活動。我知,你可能好想脫毒,但因為你仲未脫毒,所以如果你仲係咁樣on99去玩,你唔enjoy之餘,亦都脫唔到毒。筆者身為毒撚,但玩咗4年Ocamp(如假包換嘅毒撚,唔好質疑我),都順利渡過,所以依家就提醒下各位,過一個快樂Ocam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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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學平凡事——寧教我食天下人花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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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就話每一個人都有自己嘅私隱,但係有好多時候,自己唔小心將自己嘅人野漏咗口風開花嘅話,就會一傳十,十傳百咁散播出去,但係呢樣野就偏偏唔會散播到去關事嘅人手上,就好似有免疫抗體咁。最慘嘅就係全世界都知道你嘅一件事,但係你就唔知道全世界都知道。有時我都會覺得奇怪點解會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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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人】讀乞食科嚟講,我都算係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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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揀得「有興趣但會乞食嘅科」,你真係需要有強大意志,簡單嚟講就係「條路自己揀,仆街唔好喊」。去到畢業季節,你會發現好多以前啲中學大學同學揀有錢途科嘅真係會搵到錢,養到家,而嗰份anxiety(btw好鐘意呢個英文字因為真係聽落好中個感覺)係真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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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搞ocamp,你都會遇到的十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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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人情既小薯】每個camp最多既,大概就係其他camp既人,亦即係借將。大學就係一個咁既環境,佢未必係朋友,莊員,但當你做一件事需要好多既人力既時候,就需要周圍借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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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好為咗班St.John離地大學生送頭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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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前綫手足,如果你嚟緊都DSE,又或者已經被社會大學捱緊割房麵包,仲為咗呢班咁嘅人衝甚至送頭,值得咩?你打贏場仗,佢哋都係人生勝利組,個果實都係佢哋呢啲「青年才俊」拎晒嫁。呢班人今日可能會喺 ig講WTF,聽日繼續做IG女神吊厹,他日勝仗輸仗,佢哋都仍然會係管理階職,繼承老豆老母嘅社會資本,同你嘅付出,係冇關係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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